兰杰说:“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歌很多,我读过其中几首,这首《晨歌,我恰好读过。我也不知道别的版本的译文是怎样的,我只读了赵毅衡老师的译文版本。”
苏紫涵点点头道:“嗯,赵老师的译文版本信达雅,与西尔维娅最为贴近。”
“紫涵,你忽然变的很文艺,你在文科班经历了什么?”
“我一直很文艺的好吧。”
“哦,是吗?读巴尔扎克的人有不少,读西尔维娅的人却不多。你们班的其他人在体育课上干别的,就你一个人在这里读西尔维娅的诗,你以前并不会这样。”
“西尔维娅的诗集我都有,我以前读西尔维娅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
“西方评论家说西尔维娅拥有令人羡慕的美貌与才华,她的才华我是服气的,她的美貌……或许西方人的审美观与东方人不一样吧,但是东西方人对于才华的评价标准高度一致。”
“兰杰,在你们男生眼里,什么样的女人的美貌是吸引你们的美貌?”
“玛丽莲·梦露与西尔维娅·普拉斯是美国同时代的人,玛丽莲的美貌我是服气的。”
“玛丽莲的美貌,谁不服气呢?我也服气玛丽莲。”
“紫涵,我知道一个诗社,这个诗社的精神是‘要么杀死屈从、要么杀死自己’,有兴趣加入吗?”
苏紫涵忽然兴奋:“如果这个诗社不是死亡诗社,那一定是邪教组织。我很有兴趣加入,兰杰,今晚我们一起翘课吧!今晚我就想加入诗社!”
兰杰摇摇头说:“今天不行哦,诗社只在周日搞活动。”
苏紫涵略显遗憾:“这样啊,那周日吧,周日你带我入社。”
“紫涵你果然文艺,这么文艺的组织,你不假思索的就要入坑。”
“兰杰你也一样呀,你已经入坑了。”
“你继续读诗吧,我回竞赛班上课了。”
“嗯,再约。”
“好。”
兰杰去到数竞班听了一节数竞课,听完五点半,他离开学校,与章雨桐一起去往体育中心。
两人在体育中心旁边的一家烤肉店吃得饱饱的,然后入场体育中心北看台。
高三的日常是学业繁忙,偶尔的放松有利于释放压力,促进身心健康。
兰杰喜球懂球会踢球,章雨桐不会踢球却很懂看球。
珀斯光荣是澳洲劲旅,恒大在珀斯光荣的主场丢了三球,一球未进。
若主客场两回合总比分相同,客场进球多的队伍晋级。主场作战的恒大形势不容乐观,他们至少要攻入三球,且不能让珀斯光荣在体育中心进球。
“半个小时了,还是0比0,恒大完蛋了,这场半决赛果然是恒大的最后一场啊!”兰杰心急如焚,他恨不得亲自上场为恒大守门。
等等,这不是守门员的问题,而是恒大前锋的问题。上半场踢了半个小时,恒大没有丢球,这固然可喜,但攻破珀斯光荣的大门,才是当务之急。
“珀斯光荣摆出铁桶阵,他们消极防守,好无耻呀!”章雨桐也很捉急。
嗖
恒大开出角球!
砰!
头槌攻门!
球进了!
恒大的中后卫高高跃起攻入一记头球!
1比0!
总比分1比3!
这记入球雪中送炭,带给了恒大球迷希望。
“好球!”
“奈斯!”
压抑了好久的兰杰、章雨桐同时爆发,两人击掌庆祝,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