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刚才说,须得喝上几副保胎药。
苏倾月看了一眼府医,府医赶紧道,“自然是要听太医的,听太医的。在下也是为了稳妥,为了稳妥。”
他事先得了陆若芸的指点,苏倾月这里,能安排吃补药,就安排吃补药。没有这次动胎气,之后也会寻机会说苏倾月母体虚弱,要补。
府医虽然有些心虚,可并不害怕。
他的诊断无误,保胎药也是最稳妥的做法。
而且,药方也没有任何问题。
太医眼观鼻鼻观心,后宫里的龌龊更多,二皇子府上这点儿,小巫见大巫。
这前皇子妃看着也不是傻的,想必,就算他不来,那保胎药她也不会喝的。
二皇子仔细追问了太医两句,确定没有事儿之后,大手一挥,做了决定,苏倾月卧床好好休息,不用喝保胎药。至于陆若芸,照顾好苏倾月的起居就行。这包括满足苏倾月生活上的需求,不包括干涉苏倾月如何生活。
简单粗暴点儿,陆若芸就是个老妈子。
苏倾月需要什么,她得准备什么,准备的东西,要是有问题,就是她的责任。
嘴上说着信任她,心里到底还是有怀疑。
苏倾月露出疲态,二皇子立马挥手遣散了人,亲自陪了苏倾月一会儿,见人睡着了之后,才悄悄离开。
陆若芸回了自己院子,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却始终无法顺了心中的那口气。
“嬷嬷,你看见了吧,看见了苏倾月那得意的模样了吧!什么动胎气,根本没有的事儿,她就是故意寻了个由头,向我示威。”陆若芸咬牙切齿的道,“以前只觉的她是个温良端淑的女人,现在看,是我以前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