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桓姐姐陛下…与你是?”
“他就是穆章。”埙桓笑了声回道。
小毛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偷瞄了陛下。由校听了回道:“这怪不得你,不知者无罪嘛。埙桓你不是想与他道个别吗,时候不早了陆尚应早就在宫外候着呢。”
“埙桓姐姐难道你就不能留下吗?”由检拉着埙桓的手问道。
“我该做的都做了,我又能怎么办。”说完埙桓瞥了眼身旁的由校,由校正好把头转回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是啊,埙桓姐姐既然你都那么主动了没道理陛下不允啊。”小毛说道。
“咳咳”小锯提醒小毛莫说错话。在旁的刘儒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小锯。其实刘儒知道小锯表面上口无遮拦但实则是说出了他认为该说的,许多事表现的傻乎乎的但看什么都清楚。这就是小锯与他的最大不同,自己有时太顽固了不懂的变通有些不近人情。
陛下就好像他和小锯的合体,时而严厉时而爱开玩笑。只是这几年刘儒发现陛下越来越像他,不大爱笑严肃的让人害怕。
刘儒的性格除了天生之外还有就是遭遇了些非常人能够忍受的伤害。可陛下不一样,他所经历的陛下永不会经历但陛下还是变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毛念你初犯就不罚你了,以后可别妄加议论宫中的事。”由校说道。
一群人送埙桓抵达宫门,这里头包括由校和由检。这事很多宫女和宦官都见着了不免开始议论。
当时埙桓撞上的宦官李进忠也见着了这才有点搞清楚为什么她当时会这么说的。有些懊恼当时为何不巴结她说不定能讨个轻松的职。不过这也只是他短暂的想法,想想就算了。李进忠倒是替埙桓有些庆幸至少不用待在宫里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除了他还有一个重要的女人看见了这一切那人便是客印月,由校的奶妈,如今已被封为奉圣夫人的她不免对这一切感到嫉妒甚至有些恨意开始蔓延。
不过是送埙桓出宫的,想来只是校儿的朋友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打算待会寻个时机找校儿问清楚。
客印月很清楚校儿迟早得娶妻生子的但她绝不允许校儿待别人比待她还好,这几天也不召唤她定是陪了那个女子,看他们对她笑脸莹莹的越想越气愤。
凭什么自己照顾校儿这么多年,校儿身边的人从没这样对她笑过连话也少聊。别说是他们了就连校儿也一样,距离上次他对另一个人这样笑时还尚在襁褓客印月第一次抱他的时候。那是他最单纯最纯粹的笑容,客印月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宫门一开便见在那候着的陆尚。隔着厚厚的赤墙和宫门,他们只能送埙桓到此。陆尚没出声只是向由校行君臣之礼。
“埙桓姐姐想检儿就进宫来。”由检不舍的说道。
埙桓手里拿着由校送的木盒里面装的便是两个木偶。由校低头望着那木盒再抬眼看了埙桓:“你想进宫看望五弟随时欢迎…还有就是…好生保管我送你的。去吧陆兄正等着呢。”
埙桓缓慢地走,努力不要回头。由校手一挥侍卫把宫门关上,在紧闭宫门的那一刹那埙桓回过头来与由校对视。由校上前几步可宫门已完全关闭。
“回去吧。”由校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