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是在拿奴婢开玩笑。”
“不逗你了和你说件正经事。你觉得莲儿这姑娘如何?”
由校直瞄小锯的脸色想窥视他的想法。小锯拖着受伤的身子向由校走了几步:“陛下她...她不贤淑。当不得您的妃子。”
由校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为何我一提起女子你便认定我要纳她们为妃。”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小锯自言道。“那陛下无缘无故提及她作甚?”
“小锯难道陛下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经刘儒这么一说小锯恍然大悟连连摆手:“陛下这...这可千万使不得。”
“你不乐意?”
“奴婢...”小锯停顿。
刘儒见状为解小锯的难处向由校提议道:“陛下小锯这是有些不知所措待他想清楚了再给您答复也不迟啊。”
“就给你三日的时间,足够了。回去歇着。对了埙桓待会会去瞧你所以到时侯别没规没矩的。”
“这么丢脸面的事她都知道了,等会定会被她笑话的。陛下那她现在人在哪?”
“谁知道她上哪去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再说。”
此时的埙桓正四处在宫里溜达,不知怎么了她想起了那日高高在上,身材肥胖,慈祥的老爷,心情顿时有些失落。
生死无常,虽然只见过万历皇帝一面但埙桓打从心里觉得他甚是亲切不像个皇帝倒像是个让人感到亲切的爷爷。有他这么一个有趣的爷爷,想来由校这日子不会太难过。
埙桓似乎忘记了当日所见的万历皇帝只是他众多面孔中的其中一个而且鲜少出现,身为他的子孙看到的更多是他严肃严厉不苟言笑的一面。帝王的笑容不知怎么了好像见不得光似的就是不能让人给瞧见了,是要坏事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面孔已经不得而知了,但埙桓有幸能见到万历皇帝和蔼的一面,有个人记住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埙桓来找小锯,小锯正趴在床榻上。“听说你挨了板子了,谁叫你胡言了。”埙桓调侃小锯道。
“别以为陛下对你有意我就不敢拿你怎样。”小锯贫嘴道。埙桓这下无话可说,现在她已知晓由校的心意了可又如何,该和陆尚过的她还是得照做,只因她亏欠陆尚太多了,更何况由校没有想要把她纳进宫的意图。
“说点别的吧。你上次不是与我说过对食一事吗?”小锯说道。
“怎么突然提及这事?”
“...陛下他想替我安排一个。”
“那这宫女可乐意?”
“换作你,你可乐意?”埙桓犹豫了一会回道:“若我是宫女除了陛下那只有宦官可以寄托情意了。所以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