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这。我处了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放心我就趴在桌上睡小的时候经常这样干反正也没人会管。”
“没人关心吗?”埙桓侧着身望着由校问道。
由校摇了头:“现在也只有奶娘关心着我吧。”
“那小锯,刘儒和五殿下呢?他们不算吗。”
“...他们...也算吧。只是有些不同。也许我只是渴望得到长辈的关心别再问了,赶紧睡吧。”由校把灯给灭了,漆黑一片,埙桓看不清由校,由校也看不清埙桓。可他们心里都有彼此的模样看不看也都无所谓了。
“陛下...”
“什么事啊?”
“你可还记得你溺水时发生的事。”
由校没马上回答,想了想回道:“当时我的意识模糊已记不清了。”
“哦,那没事了。陛下你不熟水性为何还要下水救我?”
“因为...我得为他们的过错负些责。”
“原来如此,没关系我已知晓陛下对我的心意,没遗憾了。”这次埙桓没得到回应于是再问道:“睡下了吗?”还是没有回应。埙桓转过身沥泣。由校也不是睡下了,他只是怕被她听出自己的情绪。
“陛下。陛下。”小锯再门外叫唤着。“刘儒你说那丫头和陛下是不是...已经做出那种事了。”小锯问道。
刘儒正眼不瞧小锯道:“你说你一个自小入宫的宦官怎么老想这些。陛下是不会对埙桓姑娘做出越界的事的。”
“堂堂一国之君哪有什么事是越界的。”
“你们俩又再胡说什么。”由校就站在他们的身后。小锯和刘儒回头望,小锯回道:“没...没说什么。”
“小锯你这德性是得改改了。迟早得惹祸上身。”由校说道。
“有陛下您护着,奴婢怎么会出事呢。”小锯嬉皮笑脸回道,把头探进去,果然这丫头还睡在陛下的床榻上。
“陛下,奴婢替您去叫醒她。”
“让她歇着,她应该是累坏了。”小锯按捺不住地笑了,刘儒只好撞了小锯一下,小锯这才控制自己可还是被由校发现了。
“小锯你自己去领罚吧,就十个板子。看你还敢不敢放肆。”小锯在由校身边那么久了还没有被由校下令打板子,小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太放肆了,也没有替自己辩解,自己领罚去了。
“刘儒以后盯紧着他。但愿他能明白别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