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在下”
“好了,说不定朕还真的会把她纳进后宫。”陆尚顿时哑口无言,由校刚刚说的话并不是什么玩笑话,这句话真真切切,只是他还没付出行动罢了。
从宫里出来,回府的一路上,陆尚都在思考由校和他说的一切仿佛这魂都留在了这宫里。陆建见儿子身边没其他人的影子,回来也没打声招呼瞬间明白了,自己也不追问陆建望着儿子无神的一步步往房里走去。
由校的书房现在就剩由校一个人,环顾了四周冷笑道:“习惯便好。”他在那里待了有几个时辰直到酉时才走了出来,来到了自己的寝宫。
小锯和刘儒还守在门外。由检见埙桓姐姐没什么大碍,也不敢直面哥哥便一早就回自个的寝宫了。
“陛下您怎么来了?”小锯惊讶地问道。
“朕还不能来了吗。...她怎么样了?”
“喝了李太医开的安神汤应该睡下了吧。毕竟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刘儒回道。
“睡的可香?”
小锯和刘儒面面相觑,小锯先说道:“回陛下这奴婢怎知道。”
由校向前踏一步回头望了小锯和刘儒说道:“你们也回去歇着吧。”打发走了小锯和刘儒,由校轻轻把门推开,这寝宫只留下一盏灯伫立在桌上。由校点了床边的另一盏灯这才看清埙桓的面容。
看的甚是入迷,虽然她的面色还是苍白的少了血气,但修饰过的眉毛,细长幅度适中,长长的睫毛,有点塌的鼻子看着这些可爱。还有那无颜色的唇。
由校还记得那唇的味道,有些怪异软软的甜甜的麻麻的。总之是由校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感觉,不是说他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到了一定的年纪该做什么宫里是有明确的规定的。
吞了吞口水,由校举起右手用手指抚摸自己那薄薄的嘴唇不知觉露出了微笑。这份笑是发自内心真实毫无隐藏的笑因为没有人看的见所以自己便也没了顾及。
这四处无人的,埙桓睡的也沉,由校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轻轻抚摸起了埙桓的发丝,慢慢地往下从发丝到太阳穴到耳边到脸颊再到下巴再到手,由校站起身,俯身亲吻埙桓的额头,突然被人拉住手。
“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由校面对着埙桓睁大的双眼,愣住了结巴道:“...我我...这是在看你是否睡的舒坦...而且这是我的床榻。”声音越发小声。
“你睡这那我睡哪。”这话只有由校听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