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本来就已经够焦急了等了那么久还不见御医来,怒斥小锯道:“人命关天的时候一个太医也没有!人呢?”
“呼呼。”小锯喘上几口大气指了指后面:“老了跑不动了。”
由校眼神充满恨意地看着小锯和刘儒,“你们两个朕待会再收拾。”由校的语气异常地平静。这更加让人害怕起来,尤其是小锯和刘儒,他们能感受到陛下是真的生气了而这愤怒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平复的。
这次他们的确闹得太过分了,不知轻重,陛下要了他和刘儒的命也不为过,万一陛下和埙桓有个好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一位老太医快步走过来向陛下行个礼。“别废话了快进去看看埙桓怎么了。”由校不放心又亲自敲门问在里面的莲儿:“换上了?”
“换上了。”由校这才放心允许李太医进去替埙桓诊治。知道埙桓的人都在担心她,最担心的莫过由校了当然还有陆尚。陆尚想为埙桓做什么可什么都做不了,只怪自己身处皇宫,朱兄才是那个能更加妥善的照顾她的那位。他只能静静地站在一边插手不上也无权插手。
多少次想上前或者表露他对埙桓的那份担忧,可宽大的走道却只能允许陛下一个人徘徊,陆尚只能等,等待埙桓平安无事醒过来然后把她带回家离开这里,最好别再踏足宫里了。
一行人随着陛下一起进去了,由校一进去跑的比李太医还快,转瞬间就已到埙桓身边。由校皱着眉头痴痴地望着埙桓边对李太医问道:“她没事吧?什么时候能苏醒?会不会留下什么病症?需要什么补药?需要多久时间康复?”
“陛下,老臣还没把脉呢。”
“那你还在墨迹什么。”
“是是是。老臣这就替这位姑娘把脉。”由校要不是看在埙桓正在等着太医,还有就是李太医虽老迈行动有些缓慢但颇有经验医术高明,要不还指不定把他给换了。
由校一会看着埙桓的脸庞一会看着李太医的神情,这李太医慢悠悠由校看了心里无比着急可急是解决不了事的,只能压制心中的急躁耐心等待。李太医从容地笑了,由校立马问道:“怎么样?”
“还请陛下放宽心。她只是因为短暂的缺气加上少量的水流到肺中故而有些虚脱。”
“那她什么时候苏醒?”
“很快。”李太医打开针灸包,挑了根挺粗的银针正准备插下埙桓的手臂却被由校给阻止。
“你要干吗?”
“陛下老臣当然是要替这位姑娘施针咯。这样才能把她给疼醒。”
“你说什么?把她给疼醒。李太医你是在与朕开玩笑话吗?”
“老臣哪敢。是这位姑娘在与陛下开玩笑。老臣只是想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