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陪你家人过端午节?“朱由校好奇地问道。
“我父亲忙于宫里的事而哥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我就自己跑出来玩了。”
“哦。原来如此,敢问你父亲在宫里是做什么的?”“他好像是管理內库的。”听到这句话朱由校满心欢喜地点点头。
一阵阵欢呼声传了过来,原来赛龙舟已开始。朱由校一把牵起埙桓的手向划龙舟赛场奔去。夕阳的余光打在埙桓和朱由校的小脸上,埙桓望着朱由校牵着她奔跑的模样,夕阳的照射显得朱由校如此的耀眼但又让人觉得亲切,心想:“他的脸好红啊,我的脸也有点发烫,定是被那太阳照的。”
小锯和刘儒见状也跟了过去。很快就抵达了赛场“你看那条龙舟好大啊!”埙桓兴奋的对他们说道。
“这有什么,以后我造更大的送给你。”朱由校信誓旦旦地说。他本就有做木匠活的兴趣只是他不能花太多时间在这些不重要的事上而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木匠活是自己无聊或在思考其他事的时候才做的,永远也无法取代一些重要的事,或者做木匠对他来说只是他想逃避宫里的纷争的一种工具。只有沉浸于某一样东西的时候才能不去想不开心的事情,他内心深处的孤独和恐惧只有他自己清楚。
“好啊,我等着。”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得等几年,等我长大了有能力了。”
那天的时间似乎过的好快,不知不觉已经是戌时了。他们四个早已饿的肚子咕咕直响。一直沉默寡言的刘儒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高朋满座而且香味四溢的三层楼高酒楼说道:“咱们不如到那家酒楼吃点东西。从午时到现在我们还没吃过什么东西。”
“好!”因为肚子实在是太饿的缘故,三人竟异口同声地答道。
“来,客人里面请!今天小店特地邀请了全京城最好的皮影戏班子来表演,客人有兴趣可以到最顶层观看,只是得多收你们一两银子。”
“好贵哦,不如我们在楼下随便吃吃就行了,我没带那么多铜钱。”埙桓担心自己付不起又不好意思向他们三位赊账所以打消了看皮影戏的念头尽管她的内心很渴望目睹京城第一的皮影戏。
朱由校看着身旁的埙桓,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走吧,这银子我还出的起,以后你在慢慢还给我就是了。”
“这一两银子还慢慢还,皇长孙殿下又不缺这钱何必还呢。”
小锯附耳底言地对刘儒说道。刘儒叹了口气说:“小锯啊,你怎么就那么单纯,皇长孙殿下是要这小姑娘用她一生去偿还。懂了吗?”
“还是不太懂。”
刘儒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不说也罢。”
他们四人被带领到酒楼的最顶层。在走上楼梯时,他们都注意到每一层都客满了,而且那些什么醉鸡;海鲜;冒着热气的汤;连最朴素的菜都香气扑鼻,卖相也不错看得他们简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