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问我有没有爱你？倒不如问问你自己有没有爱过我才对吧。”

“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我们在学院的相遇，都不过是你的阴谋吧。你如此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不过是为了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好可以跟许国峰交代，不是吗？”

许瑾笙好一阵子不能反应过来：“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重要吗？既然你那么想要答案，我也告诉你好了，不止你会耍手段，我也会。我也是从一开始接近你，也是别有目的。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害我沦落到这般境地的凶手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还妄想我去爱她？！笑话！”

许瑾笙感到所有的一切都好乱，乱得天旋地转。不知怎的，她感觉头部开始晕厥起来。

“我……我都说了我不是……”

“你还要狡辩吗？你当我是傻子吗？！”顾矢趐紧紧地攫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撕裂一个人的肌肤。“要不是当初你阻止我……要不是当初你封死我的活路，我会被他们抓回来吗？我会被许国峰……强暴吗？”说到最后，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不堪的回忆，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勇气说出来。只是说出来之后，他真的无法再说下去了。真的是一场……很悲痛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