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期每次都能抓住一个点来要挟她,恨的她牙痒痒。
“路子期,你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个自然科学基金的项目我们团队已经跟进了一年多,花了多少精力和时间你是体会不到的,请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否定我们团队所有人的努力。”江月愤愤然。
“我没有否认其他人的努力,我只是争对你。”路子期傲慢地靠在凳子上,酒足饭饱的样子。
“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江月有点后悔了,这么轻易就上了路子期的当:“路总,我不是你的月儿,你能不能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控制欲。”
路子期的双眼变得阴沉,他站起身,慢慢踱到江月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她,你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小心惹祸上身!”路子期特地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语气。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江月愣在原地,这人变脸的功夫简直比翻书还快。她发现“月儿”就是他的死穴,江月连提她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想探究什么。
“路子期,你这样心里藏太多心事是不快乐的,为什么不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江月对着他的背影说到。
“没有必要。”路子期停了一下,简单地说了四个字,头也没回地走了进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故事太多的男人城府都深,江月也不气馁,“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查,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江月自言自语。
明天她就要回韩国了,时间也不早了,收拾了碗筷,回房去了。
天好像死一般地沉寂,不知道为什么,江月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地,她极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很重,好不容易才能半睁半闭地起床。
她的喉咙很干,像是堵着一口痰,特别难受,五月底的天好像特别燥热,空调的出风都是暖烘烘的,让人有些烦躁。
顾不上穿鞋,赤着脚,江月走出客房门外,一阵女子梦呓般的声音传到江月的耳朵里,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江月顺着声音望去,客厅的沙发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激烈地缠绵。
江月惊魂未定,灯光啪地一下响起,男女立刻停止了动作,灯光的映衬下一切都是那么惨白。
路子期着上身,还是刚出浴的样子,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摇摇欲坠,他挑衅地看着一脸煞白的江月,脸上有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女子背对着她,灯亮起来刹那,她害怕地朝路子期身边躲去,头发散乱,衣冠不整。
江月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竟然穿着江月白天买的那一套裙装,打扮和自己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