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马场这边,早已热闹开了,因为夫人们都过来,看着场内男子打马球,个个都在为自己男人加油。
谢琴书看着魏玉涵,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很是不解,凑了过来,“臭小子,你刚才说,过来也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琴书姑姑,你刚才也说了,师父说他从来没碰过秦苛延,你说要是她现在忍不住,红杏出墙,还让大家都看到了,你说会怎么样?”
魏玉涵话落,谢琴书愣住了,“秦苛延不是应该在捶丸场那边歇着吗?”
“可是她与樊楼的人勾结,害怕就逃了,我想这会她应该差不多被画昀哥哥找到了。”
魏玉涵说着,缓缓起身,“琴书姑姑,要不要去看看?”
谢琴书一把按住他,脸色一沉,“玉函,谢家门楣在哪里,不可有这种女人,就算秘密处置了,也不能被外人知道。”
魏玉涵不解,“那师父让你们来这边干嘛?”
“你师父都不知道秦苛延在这边,所以不能让任何知道。”
谢琴书说了,睖着他,“你立刻去告诉画昀,家丑不可外扬,直接送回翠云庄,我想你师父,明日就会清理门户了。”
魏玉涵虽然不爽,可想想荔月他们,也就忍下去了,点头应着,这就起身,下了观马台,朝着望江阁去了。
此刻,在桃花坞内,谢书彦这个解药忙的不亦乐乎,直到周锦怡药里散尽,他才停下了攻城略地……
洛青清醒了后,依偎在谢书彦的怀里,嘟哝一句,“好在不是很厉害的媚药,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劲啊!
谢书彦不爽,挑眉嘀咕,“怎么,怕为夫为你解不了?”
“你有多少本事,我心里没数啊!”
周锦怡很是无语,嗔了一句,捶打他胸口,“以后再这么肆意妄为,我就禁欲,你……”
“别啊!”
谢书彦顿时慌了,翻身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嫮宜,我错了,我以后温柔些,绝不这么放肆,别禁啊!”
周锦怡顿时被都笑了,摇摇头,问道:“现在这样,你要怎么处理?”
“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回去翠云庄再说。”
谢书彦一说翠云庄,周锦怡脸色一沉,整个人都不好了,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定要回去吗?”
“嗯,我要处理好家事再说。”
谢书彦哽咽一句,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娇妻恐惧那里,他多少能感受到,可也不能一辈子不回去,他也要收网了,总需要要她去见证一下。
“那好吧,我也起来收拾一下,下午的捶丸场,你为我摇旗呐喊,看看我能不能守住彩头。”
“守不住也没关系,你相公攻打九黎多的是战利品,就算你把家输了,为夫也给你赎回来。”
“哈哈……这么说,以后我等吃混死也行了?”
“娘子只要高兴,只管喂饱为夫,其他你想怎么样都行?”
“哎哟,这叫什么?守得月开见月明啊!”
“娘子可喜欢这感觉?”
“自然了。”
……
夫妻双双饱餐一顿后,都换了衣服,这次二人穿了同色同花纹的劲衣,一起去了马场,好多夫人都在拿小夫妻打趣。塔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