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们都走了,爹爹会伤心的。”
“你们如果有人想留下,娘亲不会反对。”
牛牛第一个说:“我要和娘亲在一起。虽然,我也不舍爹爹,但我会时常来看他。”
“我也是。”
“我也是。”
老头们最后决定的地方,是红狐自建的一处徽式建筑。面积非常大,那里,更是各个庄子交叉的位置,是中心。
虽然距离京城有些远,但对红狐来说,那个地方确实是做事最方便的处所。
“怎么,又想抛下我们,自己走吗?”司徒俊文抱怨说。
红狐无奈一笑,“你们怎么来了。”
司徒祝和司徒存坐在马车,朝着红狐挥手笑道:“娘亲,爹爹说,你这辈子也别想甩掉他。”说完,还故意朝司徒俊文挤了挤眼睛。
司徒明月从自己的马车下来,径直了红狐的马车。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红狐不禁哑然失笑。
“小姑姑,等等我。”墨容乐也跑了过来。
“你小子准备离家出走?”
墨容乐一边翻身下马,一边大口喘气道:“娘亲说,让我跟着小姑姑,免得跑丢了,找不着。”
红狐听了,只好笑着让墨容乐也了马车。
墨景飒回来时,家中已十分清冷。
桌有一封信,信写道:往日如昨,情意不变。徽派新居,欢迎探望。
墨景飒看着信,心揪得疼。放眼屋中,竟丝毫没有了红狐生存过的痕迹。
他把信放进怀里 ,用被子捂着脸,失声痛哭。
当年,有人说他失去是因为不能豁出去,今天,他仍觉得这话说得对。母妃,是他永远豁不出去的。因为母妃,他再一次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人。
而母妃呢,在得知自己合离的事情时,她却要自己小心星儿,提防她在钱财动手脚。
就在这时,张嬷嬷和管家将账簿拿了进来。
“王爷,这是日常进出和年节的账簿。”
墨景飒将被子在脸抹了一把,哑着嗓子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管家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墨景飒,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吃软饭。那肯定是不行。
张嬷嬷只好说道:“王妃在时,一应用度都是从王妃的账走。这。。。。。。这如今,府中下人少了那么多,以后该是如何,还需要王爷定夺。”
墨景飒听了,哼笑出声。
“一切,按从前行事。”
俩人也不知道墨景飒这是哼谁呢。也不知道这个从前是哪个从前。是您成亲前,还是成亲后啊?
所以,俩人站在那,也不敢动。
见俩人不动,墨景飒便说道:“按最开始处理,下去吧。”
俩人这才听明白,施礼告退。
从这消息一出,各家给墨景飒介绍对象的就一波接着一波,就连贵太妃那里,都天天络绎不绝。
可惜,墨景飒每日喝个大醉,谁都不见。就连大小朝会也不去参与。只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
墨景桓实在看不下去,只好亲自来到七王府。
“你既然不舍,为何还要与星儿合离。如今合离,你又是这样一副样子。七弟,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虽然男扮女装,稍微易了容貌。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和调皮的气质,就吸引了我。
我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她,看着她。
可没想到,老天会给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让我得到,又不得不失去。
四哥啊,你不是也从没放下过她,为了她,数年无后。”
墨景桓并没有因为被人说中心事而气恼,他叹了口气,悠悠的道:“四哥想她了,你愿意陪四哥去看看她吗?”
墨景飒酒气熏天的说道:“不去。我为了母妃,又一次放手,哪有脸去。我不去。”
“难道,你就不担心她的身体吗?”
墨景飒一愣,迷茫的看着墨景桓。
“你真以为她说什么火是真的?你活这么大,见过哪个火这么多年,一直不好,还越来越严重的?”
一听这话,墨景飒的酒醒了大半。
墨景桓又说道:“我偷了点她用的药给太医瞧了。可太医根本说不出到底是治疗什么的。只说病情复杂。
七弟,你好好想想。这是星儿说得火那么简单吗?”
墨景飒瞪着迷茫的大眼,大脑飞快思索。
他用力的拍了下自己头,恼怒的骂道:“哎呀!我怎么就没多想一些呢!”
“墨景桓将墨景飒扶了起来,下打量一遍,严肃的说:“你小子,该聪明的时候,真是傻得够呛。朕回宫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