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当时的疑点太多了。
我却只是茫然的坐着,枯坐到第二天天亮。
黎明时的色彩是很好看的,尤其远处的山上盈紫一片,深浅浓淡,氤氲成一片轻盈的美丽的云,无端生出一股蛊惑的艳色。
那是重瓣紫藤,我用新身体超强的视力认出来。
紫色上面是破晓的曙光,胭脂色在霭霭的云上晕开,一点一点变成橙色、黄色、金色,描边似的细腻,是让强迫症非常舒服的均匀的速度。
兴许是因为在山顶坐了一夜,我体温低的令人发指,从内到外都透着晕眩似的恶心的不适。但不舒服已是常态,日出却从没见过。我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耽误欣赏美景的时间。
然后日出,太阳开始挥洒光和热了。
我,烧起来了。
……是的你没看错,我燃烧起来了,只因为晒到了太阳。
灼热的痛感成了我很长时间里的噩梦,这里就不再提了。总之,很久以后我又遇到了当时没烧干净的、只短暂附身了一夜的人时,我才知道:
这个人的名字,叫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