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扬了扬眉峰道:“史书有什么意思?你若真想知道,我讲给你听就可以了,保证没有错处假处,比这些真多了还有全面很多。”
我哪里敢?昨天还没被折腾够吗?我还要我这条小命呢。白茶一边心想一边连忙摇头说:“不用,看书更好,免得让你劳累,你不是说回来后受了些伤吗?赶紧去调整调整。”
他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在白茶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抱起来时后面开了口:“茶茶,你在躲着我。”
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啊喂。叹口气道:“没有。”
他说:“你有。”
白茶道:“没有,我真的没有。”
易谦把头贴在她肩膀上,闷声说:“那我们去睡觉。”
怎么说着说着又转回来了?深觉头疼,不对…其实不光头疼身上也疼,尤其是罪魁祸首还在跟跟前,头皮略微发麻,口气无意识重了许多,“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赶紧回去吧,我再看一会儿就睡觉了。”
易谦哦了声,松开手道:“茶茶,你在厌恶我吗?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我……我可以……”
怎么回事?在人间的时候也没这么软糯、动不动就委屈巴巴呀?魔君这种名称一听起来不就是狂炫霸酷拽吗?怎么半点没有这种气势?真真是败了败了,反手拉住后背人的衣袖,开门见山道:“没有,你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现在浑身不舒服呢,我犯怵。”真是的,为什么这种话要这么直白的说出口。
易谦当场怔住,半晌后愉悦的笑出了声。白茶被这低低哑哑又异常暧昧的笑声弄的越发红润,整个人像从锅底刚捞起来的大虾,热腾腾的爆红,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故作正经:“还笑?再笑给我出去!”
他笑意仍旧,但用心卖力的捂住了,道:“好好好,我不笑了,昨天怪我,怪我不知餍足,怪我没有节制。”
白茶理直气壮说:“不怪你难道怪我?”
易谦赶紧说:“怪我怪我。”
白茶蹙了蹙眉,从他口吻中还是听出了笑意:“那你还在笑什么?”
易谦道:“今日原想着不碰你的……”
所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白茶瞬间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抬头,斜眼间看见易谦巨大一只立刻闭上眼睛。这种事脸皮再厚也很难为情的。
易谦倒是喜欢的紧,乐呵呵的不可抑制,但没有火上浇油继续拿这个话题增加白茶的窘迫,只道:“睡吧,明天要去人间了,我陪着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