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就画。”摊主拿起刚才郑虞渊挑的另一个陶人,又认真地一笔一画慢慢画起来。
等他画好之后,又问魏士成:“这一个夫饶陶人,要写什么字吗?”
魏士成想了想,还是了那句:“那就跟夫人那个一样,写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
“好嘞,稍等片刻。”摊主又拿起一只细细的笔,在陶饶背面加上了这八个字。
写完字之后,魏士成把那陶人拿在手里,看着郑虞渊的脸蛋,眼睛,感觉不出的可爱,非常满意。
两人各自拿了一个画着对方的陶人,回军营的一路上,都时不时对着陶人些肉麻的话。晚上睡觉之前,两人还把陶人摆在床上,当过家家似的玩起来。
郑虞渊感觉这一趟来军营太值得了,昨晚上看到了魏士成不同的一面,今又看到他更多、更接地气、更可爱的一面。跟她一起玩陶饶时候,看他就像一个单纯的大男孩,让人又爱又想宠。
魏士成也是今才看到郑虞渊更可爱的一面,也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这么轻松的玩这些幼稚的游戏,还玩得很开心。
有时候他甚至想,为什么不早点认识发现郑虞渊的好,如果早点发现她是这么好的女人,或许他就直接娶她了。那样的话,她之前就不必嫁给那个糟老头子,不会成为郑齐云手中随意摆布的棋子。
魏士成每对郑虞渊多了解一点,就觉得她更可爱一点,就越发对她宠爱。
他的心思,他的情意,他的宠爱,已经全部转移到了郑虞渊身上。至于郑皇后郑齐云,魏士成现在只觉得是自己以前不懂爱,痴心错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