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一个人想坐下，然后犹豫着捂着耳朵，似乎在听导播的话：“他们说，如果没有嘉宾，我们这期节目就失败了，必须有...那么，有没有哪个观众愿意来当嘉宾？好！就是你们来吧，你们两个上来吧，再多也坐不下了！”

台下走上来两个观众，一男一女，年纪差不多三十几岁的样子。

艾伦给他们戴上便携耳麦。

“自我介绍一下。”

“杰克.沃尔特。”

“佩妮.格兰杰”

“好吧，你们是超级英雄吗？”

“我不是！”

“我也不是！”

艾伦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们是那该多好！”

杰克摇头：“我们只是普通人，虽然很希望自己是超级英雄，但我们就只是很普通的人类。”

佩妮也点头：“超级英雄要背负很多东西，普通人无法承受那么多责任。”

艾伦看着佩妮：“背负什么？”

佩妮：“维护世界和平！”

杰克：“我不同意，超级英雄要维护世界和平是普通人的想法，超级英雄本身未必这么想。”

艾伦点头：“杰克，你觉得超级英雄会怎么想？”

“自由自在，已经有那么强的能力，为什么不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维护和平这种事交给法律就好了。”

“法律怎么可能做得到？”佩妮扭头反驳。

“超级英雄根本维护不了世界和平，他们带来的只有更多的伤害。”杰克迅速怼道。

“可以控制自己！”佩妮急切地说道，“他们在人类社会里头生活，对这些现实应该有思考，为所欲为伤害了人类，最终也会伤到他们自己！”

“不不不！你错了，超级英雄们的力量太大，这已经不是能不能控制的问题了，这世界对他们来说太脆弱。”

杰克举起手，“我有理由，比如说，艾伦今天想请绿巨人来，他也来了，我是说来的时候是布鲁斯班纳博士，但艾伦也许一个问题问得他生了气！然后他变成绿巨人这里就得毁了，这可不是电影，他一脚可能就要踩死好几个人。”

艾伦作了个无奈的手势：“我也会做功课的好不好？”

“台下的观众呢？如果哪个人突然问了句他不喜欢的，比如他的裤子问题！”

“他的裤子有什么问题？有弹性的裤子会让他生气到变身？”艾伦回头看观众，“这种问题谁会生气？”

“追问会让人生气，比如说你问他这种裤子有几条，平时洗不洗，为什么他的人变大之后，那话儿没有变大，没有像岩石一样挺出来......”

“停！！”艾伦挥着本子，“保安，赶紧把这家伙弄下去，他要搞砸这个节目了！”

台下一片轰笑。

杰克摊了摊手：“我只是举个例子，他们如果真存在，也不会来。”

“似乎你有很多例子？”

“当然，或许你会喜欢暴风女来上节目，我也承认她很漂亮，但你知道她有什么问题吧？”

“她？什么问题？”

“她一翻白眼，就有暴风，”杰克看看四周，“只是简单地翻个白眼啊，我认识的很多女性都有这个习惯动作，比如我说个什么笑话，但那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只会觉得可爱，可暴风女？你敢对她做这个？”

“这个有道理！”艾伦点头，“看来我得把这位女士从名单上划掉。”

“其实他们并不存在，对吧！”佩妮突然问道。

艾伦拿起手机：“你就没问这个？”

“问了，我问超级英雄存在吗？答案是存在。然后你问的那些人都不存在。”

…...

隔壁房间。

“真相书基本上已经干掉了互联网上的内容，现在那边估计也能看电视或者报纸了。”

“很拼啊，他们就不怕萧恩找他们麻烦？”

“打擦边球吧！”

陆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