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德斟酌着语句对答,“是周国那边?”
慕容珩冷哼一声,“不是她还会是谁!她莫不是忘了,若不是朕帮她对付了王之泓,她真以为这次会胜的那么轻易吗?”
长德道:“那陛下打算怎么做?”
慕容珩平复了情绪,缓缓道:“王之泓怎么样了?”
长德道:“已经在陛下的控制之下,旁边亦有人把守。只是奴才不知,您要留着这王之泓,若是被周国那位知道了,万一到时候她反戈一击,您岂不是被动?”
慕容珩倒是不在意,“早在当初与她合作之时,朕便已经看出她的野心不止停留在大周,便留了后手,合作的时候是朋友,但也会瞬间变为敌人,既然不能铲除,便要想法子制约她!”
外边突然通传,“禀陛下,弗柳公子求见。”
慕容珩停了停,道:“是朕传他来的,让他进来吧。”
弗柳慢慢走进来,跪地行礼,“见过陛下。”
慕容珩并未让他起身,他便只能一直跪着,许久慕容珩才道:“你倒是清减了不少,看来这郡王府倒真是‘厚待’于你。”
慕容珩可以这么说,但弗柳在他身边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气,他自己绝不能讨什么苦劳,“是奴才没用,还请陛下降罪。”
慕容珩这才道:“起来吧!”
弗柳谢恩起身,慕容珩道:“最近郡王府中怎么样?”
弗柳不知他具体是要问什么,只能思虑着回答,“叶大人与宁洛郡王关系疏远,两人也未同房。”
慕容珩闻言轻笑一声,“你这狗奴才,朕有问这个吗?”
弗柳惶恐道:“是弗柳擅自揣测圣意。”这世间他唯一怕的人便是慕容珩,当初与他一起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可他畏惧的并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慕容珩的手段他不想领教。
慕容珩道:“朕问的是宁琼,她可有与叶倾往来?”
弗柳想起叶倾警告他的话,答道:“奴才并不曾听闻和见过她们来往,只除了去郡主府赴宴,想必陛下也已经知道了。”
慕容珩吩咐道:“嗯,你要记住,一定要留意叶倾的举动,还有她府上那个女人,她的师姐。”
弗柳道:“奴才知道了,陛下交代的事,奴才定会去做。”
慕容珩淡淡道:“退下吧。”
弗柳走后,长德才道:“既然陛下不放心叶倾,要不奴才再多安|插|几个人进去,仔细盯着她。”
慕容珩却道:“不用了,朕交代给弗柳的事并非全为了监视叶倾,他的存在,就是朕给叶倾的一个提醒。”
长德也不好再说什么,慕容珩道:“走,去底下看看,那个人醒了没有,他才是真正能制约叶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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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洗漱过后,换了衣衫,却总觉得似乎缺了些什么,她在身上摸了摸才醒觉,她送给寒城的那块玉佩不见了。
可她清醒的记得,昨日喝酒时还在,那玉佩系在她腰间,不可能轻易丢失,叶倾突然想起浮光的话。
“我今天刚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小郡王从你房中出去……”
难道是宁洛,叶倾走出房门,直直走进宁洛房中,宁洛听见动静转过身来,“你怎么来了?”
叶倾沉了脸,“我的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