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霄顿了顿，看了其他几人一眼。

“朱火曜有个弟弟，玄瀚德还有个女儿等着他回去，至于闫宫主，他是中州的支柱，中州少了他就是没了主心骨！”

“所以，还是我来吧！”

“我留下，你和他们一起回圣城！”司年抿着唇，话语简洁。

剑无双几乎是与司年同时开口，道：“这里就我修为最低，对大局最没有影响，墨染……”

“行了，即便我愿意让你们留下，可你们知道怎么启动阵法吗？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吧！”她含笑看着众人，“有些牺牲值得，有些不值得！”

“但这次的牺牲一定是最有价值的一次，你们不必为我遗憾！百万年之后，也许没人再记得你们，但一定会有人记得我！我一定是后人口中的传奇，是他们膜拜的英雄……”

“我们不会启动阵法，但你可以告诉我！”司年灼灼的眸光望着墨安安，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入灵魂。

其实，他也不想死，随便哪一个留下都行啊！

但见墨安安如此，若是他们之间二选一的话，那么还是用他的死，换她的生吧！

……

墨安安摇头，“我便是告诉你，但这九幽锁天阵还需我来主持以及崩毁，不然它会一直在。你们都没有阵法经验，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教的会的。”

其他人闻言，虽然怀疑，但阿修罗族已经进入困阵好一会儿了，若是再啰嗦下去，没准会让这些日子的努力白费。

但司年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即便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是陪着她一起充当大阵的养料，他也不愿离开。

剑无双看着慕司年，说实话，他之前挺瞧不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