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
金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村长。
村长是咋么咋么了哩?
金水疑惑地看着面前呜叫的村长。
正当他想对村长表示出自己的关心时,突然,汪汪汪,村里头的大黄狗阿旺窜到村长身上,对着村长汪叫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狗阿旺凄厉地喊起来。
翻译:村长,村长,你能不能管住村里头那帮子调皮的小崽子哩!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狗阿旺迫切地看着村长。
翻译:嗷嗷,嗷嗷,阿旺的尾巴。嗷嗷,阿旺身上的毛毛,都要被小崽子撸秃了。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狗阿旺急切地对着村长汪叫。
翻译:村长,村长,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大黄狗阿旺想村长求助时,哄笑声从远处传过来,传进村长家的院子。
跟着哄笑声一块儿出现的还有一帮子高矮不一,年龄不一的小娃娃。
这帮子小娃娃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院里头乱窜,有的在地上爬,有的则窜到墙头上,有的正对着村长大喊大叫。
总之,那是一个嘈杂。
总之,那是一个吵闹。
看得金水目瞪口呆。
目瞪口呆的同时,金水觉得这场景似乎,好像,也不晓得为啥子,总感觉在自家家里头看过。
诶?
这?
难道又是重伤后遗症?
黑影同学:岳母生的小舅子哭得老大声哩,听得金水头疼,头疼疼。
不过,不管是不是那啥子重伤后遗症,总之,得溜溜溜,赶紧溜。
踩踩踩,金水踩着脚步小心翼翼钻过哭笑,嬉闹的小娃娃。
踩踩踩,金水踩着脚步跨过村长家的大门,然后,走走走,往外走。
边走金水边擦了下额头。
边走金水边给村长点个赞:村长,你真是棒棒棒。
村长:嗷嗷嗷,俺当初是咋么想的,俺当初是咋么想当这个村长的。夭寿夭寿哩!俺干完鬼活还得带孩子,俺滴老腰啊,莫打了,嗷嗷,孩子,你们莫打俺滴老腰啊!
走着走着,金水发现自个儿不知道咋么走到村口的大槐树下。
说来也很奇怪,金水总感觉村口那棵大槐树与自己感情不一般。
对,没错,与一棵树感情不一般。
这事儿金水连娘子也没说,也说不出口,也不能对娘子说。
他咋么说?
说,娘子,村口那棵大槐树俺觉得它是俺的兄弟。
说,娘子,难道上辈子俺是一棵大槐树,所以这辈子一看见大槐树就天天想着它,看着它。
说,娘子,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好消息是你家相公有个兄弟,坏消息是这个兄弟它不是人,它是一棵树。
这些,这些,他能说吗?
他说得了吗?
所以,只好,假装,啥子东东都有。
所以,只好,假装,只是一棵树,一棵大槐树,对不,对吧!
但是,当金水来到大槐树下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他的树兄弟一眼,并隐蔽地朝他的树兄弟打招呼。
说来又很奇怪。
也不知是不是自个儿的错觉,金水觉得他好像看见树皮上钻出一颗眼睛。
那颗眼睛正慈祥?,温柔?的凝视他。
与此同时,他的耳朵里头还响起古怪的叹息声。
这,这……
肯定是听错了。
肯定是错觉,对不,对不。
心大的金水边将耳朵里头的叹息声晃出去,看着村里头的婶子们与一少爷,一小厮对怒。
这,这……
这是咋么咋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