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待祁泽御说出口，孟玖笙便又朝他笑道：“待我凯旋而归…”

祁泽御看得出这次没有人能说服他，再加之他也深知自己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么无足轻重，更没有理由开口去说服，只得把心中的酸楚生生吞进心里，无用而漫长的溶解着。

那日她一身战甲站在城门外朝他挥手道别，而他看到的却是她同那杜衡的形影不离。

祁泽御无奈的苦笑：“或许这才是她的自由。”

“陛下当真舍得？”杜若走到祁泽御身旁问。

祁泽御撇了她一眼随即扭过身不去看那城门。

“你怎么来了？”

“杜若明白陛下的心思，所以怕陛下伤心难过，特来陪伴。”

“伤心难过？”祁泽御冷笑。

“难道不是吗，陛下？”杜若淡笑着问。

祁泽御脸色微怒着沉默不语，可杜若似未曾能瞧出一般，走上前去：“陛下若当真不舍，现在去拦还来得急。”

祁泽御握紧双拳，咬牙忍怒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杜若连忙大喊道：“陛下您会后悔的！”

祁泽御一顿，停下了脚步，似要费尽自己所有的力气闷吼：“闭嘴，再多说一句，朕就割掉你的舌头！”

孟玖笙离开后，杜若失宠，祁泽御整日酩酊大醉不顾朝政，秦宇相劝数次也没有起色。

“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