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流月耍了些心思,却也是有几分真的,江怀本不欲点破,没想到流月这扮柔弱扮上了瘾,今日又来这套,那呛天椒的味道如此浓烈,真当他是闻不出来吗。
看着她只一个劲地揉眼睛,眼睛辣的红红的,像个兔子,江怀笑够了,索性也戳穿了她。
流月一愣,一瞬便反应过来,想必江怀发现她昨日耍的小计谋了,好啊,江怀学坏了呀,眼睁睁地看着她往眼睛里揉辣椒水,流月再气如今也顾不得了,虽然倔着一张脸,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江怀看着流月咬牙硬挺的样子,心下有些好笑。“流月不是最喜欢装柔弱吗,我看如此倒更是是楚楚可怜。”
“江怀!你大爷!”流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跑去后院找水了。
洗了好半晌,才算是把这熏得流泪的辣意压了下去,打湿了布子又擦了擦脸,想起来江怀早上漠不关己的样子,流月就一阵生气,一把将布子扔进水里,转身便回了房。
流月站在镜子前,看着今早特意换得紫苏流裳裙,本想直接换了,想着今日要办的事,时辰也不早了,便也懒得换了,直接出了门。
经过大堂,江怀不知在桌上捣着什么,听到响动,江怀抬头撞见她要出去,“阿月,阿月……”
有人的时候,江怀便不再直呼她的真名流月,虽说也不惧什么,却也想着流月待不了多久,免得多生事端。
流月压根就没理他,就算是喜欢他,也不能任他欺负,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还以为她流月多上赶着呢,谁还没个脾气了。
流月上了街,去铺子里买了个骰子,沿着街转了两圈,找了个人多热闹的地方,借了把凳子,摆了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