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流月揉着酸胀的额头,绞了帕子擦着脸,想着昨晚模糊的记忆。
只隐约记得江怀总是不醉,她陪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反倒是自己醉了,至于怎么回的房间,大约是弟子扶回来的,昨夜许是没有得逞了,看来还得另谋机会。
下了楼,几个弟子三三两两还没聚齐。
“师兄,这是我准备的醒酒汤,你快用些吧。”如兰立在杨越身旁红着脸,素手端着杯碗。
“谢过师妹。”杨清接过醒酒汤,有礼的答道。
一旁的陈文看着如兰给大师兄准备的醒酒汤,凑过来“诶,师妹,我也是你师兄啊,怎的不见你给我准备,好生偏心。”说罢,幽怨的看了一眼醒酒汤。
“这,这,大师兄,不胜酒力的……”如兰红着脸焦急的解释,生怕大师兄看破心思。
流月岂会看不破他们之间的事,不过看杨越无意,倒是也不愿多管闲事罢了,江怀都没到手呢,岂会有别的心思。
用过早膳,江怀带着几人前去徐府,再查探一番。
流月跟着后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前面的江怀,有些奇怪。他平时虽话少,可今晨用膳时却一句也没理过她,流月使计倚靠到他肩上,也没什么反应,她也不记得何时惹恼了他。
徐府,江怀带着弟子又查了徐家少爷的尸体,尸体搁了两三日,有些腐臭,午时就要葬了。
江怀一顿,“这味道不对,腐湿的气味,这是,蛊虫!”昨日屋里的檀香味道还很浓,分辨不出,今日檀香味散了才寻出檀香下隐藏的腐湿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