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穿什么?你看看我穿什么好?”当简妈带着一连串的问题冲进简舒的房间时,简舒正睡得香甜,对于简妈的聒噪,她翻了个身,继续做梦。
看到简舒这副懒散样子,简妈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启河东狮吼模式:“你怎么还没起来?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现在不起来,是打算什么时候起来?打算大家都吃完了再起来吗?”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声浪中,简舒不得不铆足力气缓慢爬起来,身体沉重,仿佛背了个几千斤的龟壳。
前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时,简舒回味了好几遍薄安许的求婚过程,然后,她才发现,在自己主动让薄安许为自己戴上戒指之后,仪式就顺其自然地结束了,薄安许并没有说“你是否愿意嫁给我?”此类的话语。
越想越气,简舒便在床上辗转反侧,翻到凌晨三点才睡着。现在的她只剩下混沌一片,她坐在床边,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她再度睡着了。
见状,简妈气势汹汹地冲上来,揪住她的耳朵,“你快清醒一点!难道你要我一盆冷水给你泼醒吗?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考虑暴力了!”说着,她不断抬高手的高度。
“疼疼疼……”简舒直叫唤,随着简妈的手而慢慢起了身,可怜巴巴地求饶:“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起来了。马上!”
得到承诺,简妈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刚走出两步,简妈再度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简舒:“给你五分钟,快点爬起来!”
要么在沉默中灭亡,要么在沉默中反抗,简舒选择在哭唧唧中顺从:“好的。”
慢吞吞下了床,简舒看到桌上的戒指,骤然定住,晃了三秒钟的神,不自觉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指尖触碰到戒指,有一丝暖流卷入心底。
好的,她要去拥抱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