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对她来说,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一周前,医生告诉她伤恢复的很好,可以适当的去花园散心透气,不用天天呆在房间。
她兴致冲冲的开始收拾起自己东西,准备回国。
袁杰却再次将她关回房间,不能踏出这房间,是囚禁!
打那天起,袁杰就像变了一个人,脸上总是冷冰冰的。
和以往的他完全不一样,不,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袁杰,她不了解,也不想问。
既然能将她囚禁,他们本身就没旧情可言,她谈再多也没意义。
她一直在思考如何逃回国,门口是轮班制的守着,想要出去都难。
到后面,她连见袁杰一面都难。
上一次,似乎是一周以前。
忽然,大门口有辆车缓缓进来。
眼前一亮,那是袁杰的车,他回来了。
她每天守在窗前,最重要的还是看看袁杰什么时候回来。她没有电话,没电视,想要知道国内的消息比登天还难,更别说联系国内的人。
保安问什么也不答,佣人送东西也是来去匆匆,不敢跟她多说一个字,她知道,这是袁杰的意思。
看这房间,这作派,袁杰现在的经济实力不容小觑。
刚进门,袁杰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盯着佣人:“她今天如何,吃东西了吗?”
“先生,今天拿进去的食物换了很多次,但她未曾动过。全天站在窗前望着外面。”
听着保姆汇报简言的情况,时不时的皱下眉头,脸上始终没有表情。
“知道了。”
知道简言情况,他来到房间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可是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咔嚓。
房门从里面拉开。
简言看着举起手的袁杰,神情冷淡。
“你终于舍得见我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样囚禁到我老死。”袁杰进门以后,简言平静的开口。
她并不想和袁杰发生什么不愉快,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认识的只有袁杰。
若她得罪袁杰,吃亏的只有她。
“听佣人说你一直不吃饭,想用绝食逼我现身?”
袁杰看着眼前的女子,憔悴好多,瘦到一阵风都能吹走,眼神无光,时面尽是忧愁。
她在忧愁什么,还是占离晨吗?
“我没胃口,与佣人无关,是我自己吃不下东西。”
她哪有胃口吃东西,每天都在空荡荡的房间生活,睁眼到天黑,仿佛与世隔绝,房间再大又如何,天天自己呆着,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这样呆不下,不是疯子就是哑巴。
她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担心的彻夜难眠,也不知他是否能平安度过了危险期,每次梦中看到,醒来空无一人,她真的着急。
“简言,不管如何,身体是最重要的,你这段时间瘦了太多太多。”
袁杰靠近简言,眼里有心疼,手伸出来想摸摸她瘦如骨的脸庞。
简言无声向后退,躲开他碰触,陌生说道:“我一点事没有,也该回国了,袁杰,你可以撤走保护我的人,我明天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