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爱个女孩,好好的吵架和好任性耍赖
把我的所有时间都用来爱着你……”
唱着,他又在看着她的方向,他的眼里含着笑意,那笑似直达眼底,让他的眼睛看起来似乎闪着流动的光。
那光,是刺眼的,却也是惑人的!
让她一时的挪不开眼睛。
“小觅觅,怎么样,是不是特好听?”
米碗碗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许觅回神后一时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只笑笑,感觉迟钝的自己笑得一定有点白痴。
米碗碗笑嘻嘻的:“肖教授这架势该不会是想跟你求婚吧?我不介意你们抢我风头的哈。”
“应该……不会。”许觅呐呐地。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也有这个想法,但应该不会,毕竟一个月前她过生日时,他才跟她求过婚,被她委婉的拒绝了。
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自己还不配当他的妻子。
“那如果他是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米碗碗连连追问,许觅有些迷惘,尤其是见肖寻陌已经唱完歌朝自己走来,手持着那只艳红的玫瑰朝她走来。
许觅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不被乱了节奏的心跳乱了思绪,扬着笑,语气故装轻松:“你唱完啦,很好听。”
“过奖。”他回以笑容,语气给她的感觉却突兀着一丝客套。
不知是否是自己敏感了,尤其是看见那支玫瑰从眼前划过随意的交到一旁工作人员的手中。
后面两人似乎又说了什么,她感觉自己未愈的恐男症莫名上头,脑子有点嗡嗡的,没太听清两人的对话。
只知道那是一个女人,跟肖寻陌说话时会脸红,却还是一个劲盯着他的女人。
吃醋吗?
废话!
害得她心绪乱糟糟地,陪米碗碗敬酒的时候,明明不用喝酒,也不知怎么地傻乎乎的干了一大杯。
在后来的某一天,她才陡然想起,米碗碗因为要哺乳,喝的都是“假酒”,她帮其端的亦是如此,那一大杯真酒是怎么到她的手里的?
酒精作祟,很轻易的就醉了,晕乎乎地连怎么回到住所都没有印象。
“觅觅?”
她是被肖寻陌喊醒的,入住不久的新屋,房间只开了暖黄的壁灯,不会刺眼。她迎着光,脑子仍不清明,但有些事记得很清楚。
似乎酒劲上来什么都不带怕的,蓦地从床上坐起,手指对着他摇摇晃晃:“你为什么送花给那个女人?”
“怎么,吃醋了?”轻飘飘的语气。
迷糊的视线中他嘴角噙着笑,眼里也带着笑,反正就是在嘲笑她对吧?
许觅打着酒嗝,“我就是吃醋了怎么啦?又不是你一个人能吃醋嗝”
才唱完那么好听的歌,她都感动的不要不要,他却送花给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聊天,当她这个女朋友是摆设吗?
听听,某人还情有可原的说道:“可是你不愿意嫁给我,我能怎么办?我不想当伴郎,我要当新郎。”
我也想当新娘,可是……总不能嫁给你让你守活寡吧嗝
许觅又打了个酒嗝,才恍然惊觉自己一不小心将心里顾忌给说了出来,下意识地连忙捂嘴。
肖寻陌哭笑不得,到底是心疼她,没再逗趣,又恢复了平日里温润的语调,双手捧着她有点晃悠的脑袋,轻啄着她樱粉的唇瓣,“谁说我会守活寡,你现在就已经表现的很好了。”
“不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在作祟,一想到别的女人都可以正常的结婚生子,她就莫名地想哭,“我都不可以跟你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