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侯爷自然是不能那么对待骆公子的,”李兰秀笑自己糊涂,“我可是糊涂了,在这里瞎说八道的。”
胡德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来,压低了声音对李兰秀说道:“李家妹子,不瞒你说,侯爷可是下了命令,不叫人说出来骆公子的去向呢。”
李兰秀奇怪道:“这是为何啊?骆公子是立了大功的人,怎么侯爷还这样神神秘秘的,好像骆公子见不得人的样子。”
胡德摇摇头,说道:“谁知道呢,想必侯爷自是有侯爷的用意,也不是咱们能知道的。”
李兰秀笑意堆在脸上,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一嘴,说是咱们的大小姐前些日子绝食就是为了要嫁给骆青远呢,难不成那是真事,不是谣传。”
胡德急忙摆手,说道:“可不敢胡说,要是让侯爷知道咱们说了这个,非揭了咱们的皮不可。
李兰秀笑笑说道:“哪里是咱们说的呢不过是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咱们学上一句罢了。”
胡德赔笑,说道:“是啊,咱们可不是那嚼舌根的人。”
李兰秀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心里得意,面上只是不显,和胡德道了一声别,一拐一扭的走了。
李兰秀的身影在柳绿花红间消失不见了,管家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了胡德的身后,目色阴沉的看着李兰秀消失的方向不语。
胡德脸上露出讨好的神情,说道:“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个话都说给她听了。”
管家点点头,说道:“说得好,回头上柜上拿银子去。
胡德点头哈腰,说道:“谢管家的赏,些管家的赏,往后但凡有这样的好事,管家只管找我胡德就是,保准给你圆得得滴水不露。”
管家不再理他,径自走了,他还得盯着李兰秀呢,看看她到底是要闹哪样,再者,他还得给老爷回报去呢。
沈可柔在屋子里坐立不安,母亲去了这么些时候,还不见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一时提心吊胆的,一时又觉得母亲素来有智有谋,这会儿去打探个消息,在母亲的眼睛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时又觉得心里难安,只怕母亲被忠勇侯府的人抓着,什么都露了出来,她们母女再也不能在忠勇侯府待了。
正在沈可柔想要出屋子,去园子里寻母亲的时候,李兰秀回来了。
沈可柔迎了上来了,见母亲满面的喜色,不由得心里一喜,问道:“母亲何事满面春风的,难道是寻到了骆公子的下落。”
李兰秀笑了一声,说道:“把门关上再说。”
沈可柔急忙关了房门,回头,李兰秀已经在雕竹节黄花梨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可柔来到李兰秀的身边,李兰秀笑道:“大喜,可柔,大喜,骆青远的去向,我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