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就去整理。”公孙守说完正要吩咐,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又转身恭敬的看向二人,顿了一下才道,“两位大人能暂留寒舍自是荣幸之至,不叨扰,不叨扰!”
安儒等这公孙守走远了安排事情,才抱怀对着身边的容华小声道,“大人我怎么觉得这公孙府尹傻乎乎的?”
容华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未曾搭话,倒是身后不远的秦毓闻言轻笑出声。
“公孙守若是精明了,当年又怎么会从京城被排挤到了湘南关?”
秦毓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是容华能听到,安儒也能听到,至于安排事情的府尹大人嘛。
安儒瞧着他那顿时僵直动作,按了按脑门,回头便怒视向某个一脸无辜的男人,然后又上前拍了拍公孙守的肩膀。
“在本官看来远离京城未必就是坏事,那个口无遮拦的小子一向如此,公孙大人莫要多想。”
公孙守闻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似郁结几分,好半天才扯了扯嘴角,口中说了两句,“好,好。”
实际上有没有把话听进去,安儒也不得而知。
不过她也懒得知道。
案卷整理出来的时候,刚好几人正在用晚膳,安儒拍了拍桌子,示意衙役把卷宗放在她身边,然后她草草吃了几口,便抱着卷宗提前告辞离席。
“御史大人虽是女子,但是却是如此尽忠职守的好官,公孙某当真是自愧不如。”
秦毓自斟自饮,听着这府尹大人言语中不掩饰的钦佩,端着酒杯侧身靠在酒案上,一边摇晃着酒杯,“公孙大人说的不错,在下也自愧不如。”
公孙守闻言又是一愣,连忙举着酒杯慌张道,“秦大人自是也如御史大人一般,忠于职守,乃人中俊杰!”
秦毓闻言笑了起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自是素来随性,饮完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转眸看向了坐在席下的公孙府尹。
“在下有个疑问不知当说不当说。”
公孙守一听,立马表态道,“秦大人但直言无妨!”
秦毓闻言点了点头,他目光跟着案前的琉璃烛台一起微微晃动着,一双微挑的凤眼带着几分暧昧的情绪。
“公孙兄觉得,我与御史大人,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