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蛊需以童真圣子之血作为药引,以七七四十九味蛊物炼制九九八十一天,”他把被子的边边角角都整理好,说,“不过,像此类逆天改命之事大多容易成煞,还是少听些为好。”
“哈哈,我就是随口一提。”花惜颜莞尔,虽然并不知道成煞是个什么意思。
“哈哈,女孩子家家的,这种容易反噬的东西,还是少听些为好。”花炫把被子的角掀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褥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一天的路呢。”
“嗯!”花惜颜应声。
前者笑了笑,抱出了另一套被褥,隔着不足她五寸的位置铺了起来。
不多会儿,另一套也铺陈好了。
简单洗漱完的花惜颜顺从地躺了下来,稍稍侧目便能看到花炫精致的侧脸:“阿兄,若打开始便不去琅琊,那别上那些大箱子都装了些什么啊?”
“自然是你我去敦煌一路上的吃食儿了,”花炫稍稍偏头,笑道,“此行少不了走个把月,届时天气渐凉了,荒郊野岭又找不到吃食儿,那可就危险了。”
“诶?”花惜颜微怔,拉着他就往外跑,“吃的可不能放外头,万一再被人下了毒!”
“哈哈,无碍,”花炫见她如临大敌,笑了,“小八在最大的那只箱子里呢,若是有闲杂人等靠近马车,他肯定会示警……”
他话音还没落,院内立刻传来了急促的狼嚎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