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无语片刻。
阮灵见温秀这边实在是挖不出来什么重要消息,只得放弃,顺便老老实实的掏了钱。
她叫这……放长线,钓饭票,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谁能有她更清楚自己的下落呢,没有了!
天知道能不能钓到。
之前在微信上没说好的事情,现在基本都谈好了,阮灵跟温秀打了声招呼,两人就从十字路口各自分开。
阮灵回了家,给猫猫狗狗准备好吃的,又睡了一觉第二天去了学校,才被一脸八卦的覃文昊说了个大概。
大意就是郭静云回来了大肆宣扬她跟阮灵做的赌注,各种添油加醋来来回回讲了几遍,通过覃文昊的口里传到阮灵这时,已经成了阮灵看不惯郭静云成绩好还各种得瑟约架,结果两败俱伤谁都没讨找好,郭静云一合计,就想了这么一处妙招。
大家都觉得阮灵是笨蛋,肯定是想不出这个好法子的。
毕竟……想从一个学渣变为学霸,还是非常有难度。
阮灵啼笑皆非,中午去食堂吃饭时,都被其他同学投以各种异样的目光,甚至在那段时间很多学渣都以她为榜样,说像阮灵这样不努力的学渣都在努力了,他们还有什么不值得好好奋斗一把!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年纪内少了很多请假的学生,上课睡觉的也不睡觉在认真听讲了。
班主任一拍大腿:“早知道这么有效,何苦来哉!”
阮灵:“……”
在学校有那么一两次偶遇郭静云。
郭静云不再对她那么嚣张了。
她眼神闪烁,每次见面都想打对方心黑手黑的带她进了警察局,差点留下案底成为一生污点,如果不是想这样翻身狠狠打她脸的话,她基本眼不见心不烦,绕着阮灵走。
阮灵吸了口气,对覃文昊说:“这大概是为什么,我能当学校杠把子并让人退避三舍的缘故了吧。”
覃文昊:“???”
时间很快到了周六,在王府井旁边有家茶馆见面。。
阮灵还是那套杀马特,风格迥异,旁人不敢苟同。
上次通过漏洞跟温秀生活了一两天,回来后被系统逮住就是一通教育,并限制了她某天的零花钱。
那一天放学回家,阮灵吃的泡面。
阮灵去的时候温秀已经到了,对面还有男人对立坐下,穿着宽松红汗衫,套着一条宽松七分裤,脚踩拖鞋,形象十分让人……
让人不忍直视。
显然温秀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她面不改色,坐着等阮灵。
中年男人谄媚道:“您说的阮女士,我确实是知道点消息的。”
阮灵正从门口进去,闻言耳朵微动。
这声音……貌似有点耳熟。
他声音是中年男人特有的沙哑浑沌,像托着拉风箱似的粗嘎嗓子,或许知道自己声音难听,故作沉稳压低了些。
“我跟她是旧识。”
阮灵:“……”
这理由,真的是太特么巧了。
她盯着店员异样的目光走到温秀身边坐下,面色如常,微带戏谑的问:“旧识?”
这时她才看清这中年男人的长相。
却是很普通的,眉间带了小人奸诈又不正经的味道,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温秀往里面移了移。
她看了眼阮灵:“你怎么还是这样?”
阮灵笑着道:“审美疏异,应当尊重。”
对面那男子也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竟然还有比他更不修边幅的,并且是个女孩子,虽说烟熏妆将她的脸化得格外成熟,但本质还是个小姑娘,脸蛋圆润,眼神清明,看他的目光,就像看着——跳梁小丑?
这似乎是他太紧张而导致的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