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灼华点透:“我不和乳臭未干的小子玩。”一边呆着去。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胤祯不服气,挺起胸膛尽显男儿气概。
月灼华一语祭出大山:“上课呢,找揍。”
谁能揍皇子,除了皇阿玛没有第二人,胤祯磨着后槽牙瞪着眼珠子,到底没再坚持。
月灼华走向靶场,桌上摆着弓箭,远处设有草靶。
“说吧。”来到树下阴凉地。
纳兰性德开口:“墓志铭上面写的是什么?”
“就为这事?”对于月灼华太小儿科。
“是。”纳兰性德心底疑问颇多,这一个是最急于弄清的重点。
“墓志铭起源南北朝,书写非甲骨文。”月灼华说的足够清楚。
“石碑是假的?”纳兰性德也曾怀疑过。
“一半一半。”后人为了留名,又不想让人知道太多,错字连篇拼凑而成,半真半假糊弄死人。
得不到答案,纳兰性德叹气,走捷径果然不成。
众阿哥骑马小跑两圈,来到靶场,拿着平时练习的弓箭做准备。
胤走到老十四身边低声交流,“观纳兰侍卫神色,不像是得到满意答案。”
“月氏在诓人,说死说活还不是全凭她一张嘴,无从加以佐证。”
胤掂了掂手上的弓,“要不,比射箭?”
“起开。”胤祯不上套,揭破老十小心机,“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臂力,胜之不武!”
胤一点没有被揭穿心思的自觉,“谁说让你来,不是有纳兰侍卫。”
胤祯白了老十一眼:“我都嫌丢人,好意思让纳兰侍卫面对言官口水。”有没有点人性。
“问一句,行就行,不行拉倒。”不强求。
“拉倒吧,少撺掇我,要去你去。”嫌自己丢的脸不够多是怎么着!缺大德了!
胤:“你年纪小,好说话。”
“滚犊子,刚刚怼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利用自己,没门,连窗户缝都不给。
胤怂恿不成,黯然神伤回到自己的位置,拉弓就射。
冲动之下自然没中,脱靶了。
纳兰性德没话找话:“月姑娘会射箭?”
月灼华瞥了眼阿哥用的弓,自傲道:“这些玩意全是小儿科,闭着眼睛都行。”
“吹吧。”胤忍不住接了一句,满满的鄙视。
“取重弓来,让小子们开开眼。”月灼华一副大佬样土匪相。
胤趁热打铁,“信口开河又怎么算?”
月灼华看出来了:“你也想要一个彩头?”
“口说无凭,让纳兰侍卫跟你比。”胤祯一见有戏,跳出来附和。
“他?”不是月灼华看轻,“必输无疑。”单纯的陈述事实。
胤禟凑趣:“不比怎知孰高孰低,之前你还夸纳兰侍卫文武全才。”
胤琪心不甘心不甘情不愿,被老九狂飙眼神弄的,替弟弟收拾烂摊子,“彩头一个太少。”
月灼华没有否认:“容若确实是文武全才,那得看和谁相提并论。”
“谙达快去取弓,最最重的。”胤支使教习。
“还有草靶。”胤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用什么草靶,换兔子,让爷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实力。”
“对对对,再找一个能拉得动重弓的人来,没对比怎知高下。”胤禟三人一唱一合,配合无间。
拉得开重弓的人都在军中,调人得上报皇上,没有圣旨谙达哪敢乱来。
“奴才拉不开重弓。”纳兰性德有自知之明。
“未战先言败,这可不行。”就指着纳差侍卫顶缸,换作旁人哪有这等资格。
纳兰性德同样想从这件事上刺探月姑娘深浅,“奴才尽力而为。”
胤禟:“这才像话。”
月氏与纳兰侍卫的事虽说是笑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是那种挖皇阿玛墙角,而是月氏对纳兰侍卫和风细雨的态度。
比照太子,那画风,揪着纳兰侍卫才是正理。
“试试这个。”胤祯指着桌上的弓箭,“没准头不做数。”
“对对对,射箭哪能不中!”顺杆爬提高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