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照顾病患总不能照顾了一半撂挑子吧。小鸟儿还搁那儿等着呢。
跟白绵绵并肩一齐往外走,念渔忍不住回身对贺离做了个鬼脸,收到贺离两记眼刀才回过头去。
贺离盯着白绵绵的背影,心里的感觉复杂极了。
这几日,她每晚都会做那个梦。面对白兔子,她越来越无法表现得自然,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兔子对她的忽视。
兔子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很像是在牵挂别的什么,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这是认识兔子之前她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情绪。
白绵绵身体随着念渔一起走在路上,但思绪却遥相汇及地飘到了贺离身上。
她止不住地想,小老虎到底是怎么了?之前它从来没这样过,对自己如此避让,这般异状是从何时开始?
啊对了,是从那天它莫名其妙地不见开始,当时她瞧着它回来欢喜,想去顺顺毛,结果它转个身就走了,后来便是隔天早上她发现它扒着床沿睡,再往后就一天更比一天怪。
照这时间来看,小老虎是因为她之前总悄摸出去、天黑前才回家,没有怎么陪它,跟她生分了,甚至生她气了?
这么一想,白绵绵瘪了瘪嘴,她之前的确是有些疏远了小老虎,但只是想让小老虎试着独立,可没想跟小老虎生分抑或让它不高兴啊。
再说了,眼下这几天的情况,算是她让小老虎独立,还是小老虎让她独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