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的存在,应当是极其重要且神圣的吧。白绵绵心里为着这样的认知很是满足高兴,忍不住挂着笑凑近一些与这幼兽亲近一番。
一会儿玩弄它的耳朵,一会儿又把目标转向它的尾巴,挑起那尾巴画圈圈,白绵绵直玩得乐不可支。
直到发觉幼兽的耳朵动了动,尾巴也甩了开,似乎有些烦躁,她才见好就收地停下对它的“骚扰”。
目光落在幼兽脸上,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若是这幼兽开了灵智该有多好。
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开灵智乃是万里挑一的稀少,就凭着方才自己明显是要救它,它却充满攻击性的举动,便已足以判定,它是不通灵智的,而且,恐怕难以开化。
心里说不出的遗憾,白绵绵站起身,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打算寻些幼兽可能爱吃的东西来。
白绵绵刚一走,那被断定不通灵智的幼兽便睁开了眼睛。
环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觉出一种似乎应称作温暖的陌生感觉。
但这感觉也只停留了片刻,她姿态敏捷地跳下床,没有半分犹豫地往门口走。
从那人还在胆大包天地玩她耳朵时,她便彻底醒了,本想攻击,可是伴着一种略带苦涩的香味,伤口处传来丝丝凉意,很舒服快意,她明白,是那人做的。
虽然无须做这些多余的事,她的伤口自动便会愈合,但她多少感到那人的善意。
所以,她从未有过地容忍了那人的举动,但仍是不耐烦地用戒备的肢体动作警告了那人不要再继续。
为免那人聒噪地一直对着她问东问西,她掩饰地闭着眼睛,好在那人没多久便走了。
眼下她已经好了个完全,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
于是只见被白绵绵怀疑难以熬得过今天的弱小幼兽一脸精神奕奕地往门口去,毫不费力便破坏掉白绵绵所布的结界,一下子恢复了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