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正要出门，被陈四海叫住：“你还没说，因为什么来见我。”

“没别的事。”张志远回道：“就是请示副首辅，能不能到甲板上走走。”

陈四海点头：“去驾驶舱吧。”

张志远走出他的船舱，直接去了驾驶舱。

来到驾驶舱，他直奔雷达：“听说这玩意能看出海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这会没有。”驾驶战舰的军官说道：“海里的那些东西，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出来。”

“也就是说并不多？”张志远问。

“不少。”军官回道：“只是这会没出现。”

“会不会是鲸？”张志远说：“我听说那东西可不小。”

“肯定不是。”军官笑了：“在海上这么多年，我还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鲸可以长到那么大。”

从没见过鲸，对它们也没什么概念，张志远没再多说。

盯着雷达看了好半天，也没见到什么异常，他撇撇嘴：“说什么海里有怪物，我怎么什么也没看着？”

“会看着的。”舱门推开，陶安勇走了进来。

“陶将军这是去哪了？”张志远笑着问。

“到甲板上走一走。”陶安勇回道：“虽说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想去感觉一下这里的海风有什么不同。”

“感觉到没有？”张志远问他。

“感觉到了。”陶安勇点头：“雾区的海风很闷，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我能不能去感受一下？”张志远问道。

“最好不要。”陶安勇回道：“我是对战舰特别熟悉，才敢出去。张将军不了解战舰，就不要再往甲板上去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对战舰多些了解，倒是可以在雾区上甲板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