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2(1 / 2)邪王追妻之毒妃不好惹首页

可白鹤染却全然不在意,只将手里的个小瓶子递给迎春,告诉她:“打开盖子,把里面的水向前扬出去,给你也找找武林高手的感觉。”

迎春手都哆嗦,可人还是很听话的,小姐说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于是,盖子打开,瓶口向前,又听到白鹤染在边上提醒她:“姿势优美一点。”

她脑子里立时又想到了戏台上那些姿态和动作,懵懵地学着做了一个,到也怪好看的。

瓶子就是装药丸的小瓷瓶,是念昔院盖药室时统一购买来一批放进去的。临出门前白鹤染拿了两个带在身上,一来图的是使用方便,二来也是备这个不时之需。

清水随着迎春夸张的动作扬洒出来,元赤连个正脸都没露呢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醒人世。迎春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小姐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白鹤染实话实说:“我的洗脸水。”

两个丫鬟皆是一脸苦色,特别是迎春,哭的心都有了。这种时候小姐居然还在开玩笑,刚才多吓人啊,差点儿就要被人杀了。

默语拍拍她的肩,“别担心,跟着二小姐,没人伤得了咱们。”

的确没人伤得了,因为和合园里的人全都睡着了。就在洗脸水泼洒出去的同时,春季的夜风将药性吹了进去,送给和合园一众人等整夜好梦。

今夜的行动有所不同,水井泡是泡了,但却泡得不久,差不多来来回回淹了十次左右的样子,白兴言就被提上来放到了地上。

迎春过瘾得简直刹不住,人都扔地上了还上去补了两腿,咬着牙骂道:“不忠不孝之人,你就是死了都没脸见先祖,祖坟都不能让你入。你太坏了!”白鹤染没理这骂声,到是蹲在了白兴言跟前琢磨起来。不多时,就见她取出随身的金针,于白兴言的印堂、上星两处穴脉各刺入三针,紧接着,就见原本昏迷着的人似乎有转醒的迹象。可又不是真的

要醒,只是迷迷糊糊地有了些表面的反应,比如说皱眉。

迎春有些害怕,“小姐是要叫醒老爷吗?”

白鹤染摇头,“醒了还怎么问话。”

默语也是一愣,“小姐要跟老爷问话?可是……不醒他就能说吗?”她笑了起来,“我想让他说,他就得说,经络催眠之下,有些话他不想答,也得答。”说完,伸出手将印堂穴上的三银金针各撵动了几圈,直到白兴言原本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这才不再动作,然后开了口,声音轻轻柔柔地道:“白兴言,告诉我,当年你的发妻淳于蓝,她生过几个孩子?”

白鹤染的声音虽然初听起来轻柔无力,甚至就像是在哄着一个孩童,那么的好听,那么的优雅,也那么的耐心。

可实际上,这种声音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配合着金针的刺入,灌输到白兴言的大脑中,让他在催眠的状态下直接将她的问话判断为必须回答,否则就是有驳天理。

很快地,她们就听到躺在地上的人呢喃开口,清清楚楚地回答起了白鹤染的话来“两个,淳于蓝一胎产下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是双胞胎。”

白鹤染的心里狠命地揪了一下,有一种生生从自己体内分离出血肉的疼感,自周身上下蔓延开来。不止是她,就连迎春和默语两个人也是悲愤交加,恨不能扇过去两个耳朵解气。

她将手置于心口,做了个深吸呼调整状态,随后继续问道:“那两个孩子如今在何处?姓甚名谁?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白兴言答:“男孩死了,女孩还在家里,名叫白鹤染。他们都是我的亲生骨肉。”

“男孩是怎么死的?”“是被我亲手溺于水盆,淹死的。就在他刚出生的那天,我将他按到水盆里……”白兴言下意识地说着这些话,好像还带入了回忆,竟将当时的场面描述得一清二楚。他说:“当时那孩子的求生*很强烈,两只小手死死地抓着盆沿,不停地哭喊,脸都哭青了。后来我叫人换了大盆,水灌得更满更深,又将那孩子的手脚束住,这才成功地按了下去。我是亲眼看着他死的,亲手送他丧命的,后来也是亲手

将他扔到郊外林里。只可惜,没能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被野狗叼走吃掉,略略遗憾。”

迎春听到这里实在没忍住,跑到一边哇哇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哭,一边哭一边骂。

默语则比较直接,开口就问白鹤染:“小姐,这人能打吗?我特么非打死他不可!”白鹤染面无表情地点头,却又道:“等一会儿再打,我还有话没问完。”她能感受到自己心中有滔天恨意汹涌而来,若不加控制,当场就能手撕了这个万恶的人渣。可是她不得不控制,因为她想知道原

因,想知道何以一个亲生父亲能下得去如此重手,将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子生生溺死,莫不是疯了?

“告诉我,为什么?”她又将六根金针向下刺了刺,白兴言有明显的疼痛表现,却得不到丝毫的怜悯。“说!”

随着这一声喝问,针下之人没有半点反抗意识,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一件隐秘之事……

“生个女儿不要紧,但绝不能让淳于蓝产下嫡子,因为歌布的新国君注定是淳于傲,那是我的盟友,我怎么可能有一个儿子是淳于诺的亲外侄。”这个关系链十分混乱,白鹤染对歌布国完全陌生,根本听不明白。到是默语对这个人物关系捋得更清楚一些,她告诉白鹤染:“淳于诺是大夫人的亲哥哥,也就是小姐您的亲舅舅。而那个淳于傲,是大夫人同父异母的兄长。奴婢听说当年大夫人嫁到东秦时,老国君正值暮年,膝下诸子争位,其中就数大皇子淳于傲和二皇子淳于诺之间的斗争最为惨烈。老爷方才那番话,若奴婢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