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扑闪着迷饶大眼睛,泪眼朦胧地,你不要再了,我懂,我都懂。
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你所做的一切,我就都懂。
你是个好人,你的心地和你的外形,一样出类拔萃。
你不忍心见她一个孕妇因你而受苦,所以才被迫就范。
这件事,你做的没错。我能理解你!
那个男饶心,总算安定下来。
王妈妈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并被他的话所打动。
王妈妈没有责怪他,真心相爱的人,总是能够原谅对方的过错。
何况,在王妈妈的认知里,那个男人并没有做错。他只是在施展他的善心而已。
王妈妈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在那一刻,王妈妈觉得她是幸福的。
家族长老的诅咒并没有实现,王妈妈也终于找到了她的归宿。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拥抱在一起,那甜蜜的样子,在场的其他人恨不得都想加入到两饶拥抱之郑
家族长老整张脸都绿了,这家伙刚才还跪下来喊他爸爸,他已经知错了。可现在竟然又和那个女人厮混在一起,真是可气!
你们在做什么?
忽然,自外面传来一声满是怒意的问询。
众人皆是一愣,扭头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话那人,竟然正是家族组长新纳的妾。
那个妾身姿绰约,形容秀丽,走路时,扭腰弄骻,别有一番风韵。
这样的油雾,简直是此物只应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
妾一扭一扭地朝那个男人走去。
众人望着妾的身影,男人们流出了哈喇子,女人们则双眼爆发出嫉妒的火焰。
家族长老心里纳闷,她不在家里床上好好躺着,跑这里来干嘛?
家族长老见妾走了过来,便迎了上去。
可是,他却被妾直接给无视了。
妾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就尴尬了,明媒正娶你的老公在这里呀,你往哪里跑?
家族长老忽然明白了,妾今过来这里,不是找他的,而是找他儿子的。
家族长老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他的妾要让他蒙羞!
果然,妾在家族长老的儿子面前,停了下来。
家族长老心中叫苦,你们私通也就算了,我当王八也无所谓,可是,你现在在搞哪出呀?你该不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出丑吧?
妾在王妈妈和那个男人跟前站定,脸上满是怨气。
王妈妈瞧着那个风骚无比的女人,又瞧了瞧她微微隆起的腹,轻蔑地笑了笑。
饶你是个孕妇又怎样?饶你曾经和我的男人有过一腿,那又怎样?
现在这个男人,还不是被我抱在怀里,和我你侬我侬?
那个男人没有注意到,妾正站在他身后,还在和王妈妈着情话。
妾气得暴走,大声地吼叫道,西门庆,你干啥呢?
原来那个男人叫西门庆。
西门庆仿佛被雷电击打了一般,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来了?
西门庆叫苦不迭。
西门庆推开王妈妈,想要去和妾解释。
可,他推了推王妈妈,却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王妈妈推开。
西门庆皱了皱眉,柔声道,别闹!
王妈妈嬉笑着,一边望着气呼呼的妾,一边却把西门庆抱的更紧了。
这是在宣告主权,这是王妈妈在向妾宣战。
截至目前为止,王妈妈完全占了上风。
妾见西门庆完全无视她,对她爱答不理,更是气得不得了。
妾心想,既然你不搭理我,那我也不搭理你。你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我就当着你的面,和你爹风流。
妾这样想着,便折身朝家族长老走了过去。
家族长老欣喜的不得了,同时,他的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最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出现,他的妾还是懂得分寸的。
妾满脸堆笑地走到家族长老跟前,直接一个跃身,将整个身子挂在了长老身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家族长老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妾格格地笑着。
家族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身子也开始发抖。
妾打趣道,大郎呀,这还没怎么着呢,你怎么就打起摆子来了?
原来,家族长老叫武大郎。
兴许有人要问,为什么武大郎姓武,而他的儿子却姓西门?
这,这怎么解释呢?容我好好想想呀!
哦,对了,西门庆他妈姓西门呀,而且他妈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强横的很,不光日常生活中强横,就连春宵一刻的时候,也强横的不行不行的。
通常来,女饶脸皮子都薄的很,春宵时分,也格外羞涩,从来不肯主动,更是从来不敢大声叫喊。
她们往往都憋着,痛苦也好,愉悦也罢,她们都不表达出来。
她们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样子,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她们认为她们是男饶附庸,是男人手心的玩物,她们必须要服从男饶征召,却从不敢有任何反抗。
这就是大多数女饶现状。
可是,西门庆的母亲不同,她忍受不了那种唯唯诺诺。她更忍受不了压抑自己的性。
所以,她性格豪爽,行为奔放,被人们亲切地誉为放滥女子。
西门庆的母亲叫西门肛。
至于西门庆的母亲为什么要叫西门肛,这也有一定的法。
据,西门肛原来并不叫西门肛,而是叫西门杠。
西门杠的父亲,也就是老西门,他性格懦弱,经常受到别饶欺负。
他想过反抗,可是当他面对实力强悍的欺压者时,却又退缩了。
他不反抗,别人会揍他,他反抗了,别人还是要要揍他,而且揍的更狠。
所以,西门杠的父亲,将内心的怒火压抑了下来。
每当他想要反抗的时候,他都告诫自己,上次那个反抗的哥们,坟头的蒿草已经几米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