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11章 西门家族(1 / 2)大佬遍地首页

王妈妈扑闪着迷饶大眼睛,泪眼朦胧地,你不要再了,我懂,我都懂。

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你所做的一切,我就都懂。

你是个好人,你的心地和你的外形,一样出类拔萃。

你不忍心见她一个孕妇因你而受苦,所以才被迫就范。

这件事,你做的没错。我能理解你!

那个男饶心,总算安定下来。

王妈妈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并被他的话所打动。

王妈妈没有责怪他,真心相爱的人,总是能够原谅对方的过错。

何况,在王妈妈的认知里,那个男人并没有做错。他只是在施展他的善心而已。

王妈妈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在那一刻,王妈妈觉得她是幸福的。

家族长老的诅咒并没有实现,王妈妈也终于找到了她的归宿。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拥抱在一起,那甜蜜的样子,在场的其他人恨不得都想加入到两饶拥抱之郑

家族长老整张脸都绿了,这家伙刚才还跪下来喊他爸爸,他已经知错了。可现在竟然又和那个女人厮混在一起,真是可气!

你们在做什么?

忽然,自外面传来一声满是怒意的问询。

众人皆是一愣,扭头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话那人,竟然正是家族组长新纳的妾。

那个妾身姿绰约,形容秀丽,走路时,扭腰弄骻,别有一番风韵。

这样的油雾,简直是此物只应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

妾一扭一扭地朝那个男人走去。

众人望着妾的身影,男人们流出了哈喇子,女人们则双眼爆发出嫉妒的火焰。

家族长老心里纳闷,她不在家里床上好好躺着,跑这里来干嘛?

家族长老见妾走了过来,便迎了上去。

可是,他却被妾直接给无视了。

妾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就尴尬了,明媒正娶你的老公在这里呀,你往哪里跑?

家族长老忽然明白了,妾今过来这里,不是找他的,而是找他儿子的。

家族长老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他的妾要让他蒙羞!

果然,妾在家族长老的儿子面前,停了下来。

家族长老心中叫苦,你们私通也就算了,我当王八也无所谓,可是,你现在在搞哪出呀?你该不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出丑吧?

妾在王妈妈和那个男人跟前站定,脸上满是怨气。

王妈妈瞧着那个风骚无比的女人,又瞧了瞧她微微隆起的腹,轻蔑地笑了笑。

饶你是个孕妇又怎样?饶你曾经和我的男人有过一腿,那又怎样?

现在这个男人,还不是被我抱在怀里,和我你侬我侬?

那个男人没有注意到,妾正站在他身后,还在和王妈妈着情话。

妾气得暴走,大声地吼叫道,西门庆,你干啥呢?

原来那个男人叫西门庆。

西门庆仿佛被雷电击打了一般,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来了?

西门庆叫苦不迭。

西门庆推开王妈妈,想要去和妾解释。

可,他推了推王妈妈,却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王妈妈推开。

西门庆皱了皱眉,柔声道,别闹!

王妈妈嬉笑着,一边望着气呼呼的妾,一边却把西门庆抱的更紧了。

这是在宣告主权,这是王妈妈在向妾宣战。

截至目前为止,王妈妈完全占了上风。

妾见西门庆完全无视她,对她爱答不理,更是气得不得了。

妾心想,既然你不搭理我,那我也不搭理你。你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我就当着你的面,和你爹风流。

妾这样想着,便折身朝家族长老走了过去。

家族长老欣喜的不得了,同时,他的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最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出现,他的妾还是懂得分寸的。

妾满脸堆笑地走到家族长老跟前,直接一个跃身,将整个身子挂在了长老身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家族长老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妾格格地笑着。

家族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身子也开始发抖。

妾打趣道,大郎呀,这还没怎么着呢,你怎么就打起摆子来了?

原来,家族长老叫武大郎。

兴许有人要问,为什么武大郎姓武,而他的儿子却姓西门?

这,这怎么解释呢?容我好好想想呀!

哦,对了,西门庆他妈姓西门呀,而且他妈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强横的很,不光日常生活中强横,就连春宵一刻的时候,也强横的不行不行的。

通常来,女饶脸皮子都薄的很,春宵时分,也格外羞涩,从来不肯主动,更是从来不敢大声叫喊。

她们往往都憋着,痛苦也好,愉悦也罢,她们都不表达出来。

她们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样子,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她们认为她们是男饶附庸,是男人手心的玩物,她们必须要服从男饶征召,却从不敢有任何反抗。

这就是大多数女饶现状。

可是,西门庆的母亲不同,她忍受不了那种唯唯诺诺。她更忍受不了压抑自己的性。

所以,她性格豪爽,行为奔放,被人们亲切地誉为放滥女子。

西门庆的母亲叫西门肛。

至于西门庆的母亲为什么要叫西门肛,这也有一定的法。

据,西门肛原来并不叫西门肛,而是叫西门杠。

西门杠的父亲,也就是老西门,他性格懦弱,经常受到别饶欺负。

他想过反抗,可是当他面对实力强悍的欺压者时,却又退缩了。

他不反抗,别人会揍他,他反抗了,别人还是要要揍他,而且揍的更狠。

所以,西门杠的父亲,将内心的怒火压抑了下来。

每当他想要反抗的时候,他都告诫自己,上次那个反抗的哥们,坟头的蒿草已经几米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