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名晚敲了敲门:“白一心,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可以随时喊我。”南名晚的手还没有放下来,白一心仅仅一门之隔吼回去:“我对你这种人才不会有什么事我早就想分了,你以为我舍不得吗?”
南名晚:“……”
“我与你也就是暂别几日,暂别也只是一墙之隔而已,你至于演这么一出大戏吗?”南名晚敲了敲门,里头却没有任何声响了。
“白一心,你怎么了房间不合适就还是转回去,我们不管那些规矩不规矩的了。你出来,我带你回去算了,反正你以后也不会是个守规矩的主,出来,回去了。”南名晚又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回应。
“……”
心头一紧,南名晚虽了解白一心大大咧咧,又爱作妖,但是她的心脏有多脆弱南名晚也是一清二楚。
一哭二闹三上吊?
抱着有些基本不太可能的猜测,南名晚又拍了拍门“白一心,你不会又哭了吧,我可还没怎样你呢,白一心,你要是还活着就出个声。”
而房间里,一阵断断续续抓耳难听的聒噪声。白一心自以为非常动听欢乐的哼着不找调调的曲儿,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衣裳,把两只衣袖分别打了一个牢牢的大疙瘩布结。又找了根绳子把衣裳下摆给紧紧栓了起来,一式两件叠在一起整成了一个大布袋,翻了个面。
“真好,你不仁,我才不义。陪了几个月了,拿点儿东西收着走是应该的。”着把自制的大布口袋提在手里,开始逐个将抽屉和箱子里的东西塞进去。
收了一会儿,已经满满当当的半袋子了。门外头南名晚的话全部淹没在白一心撅起的嘴发出的口哨声郑
“还是要走了,我们还是走不成那种……哪种来着……对了。”白一心停止了吹口哨,手丝毫不留情面的把抽屉盒子里面的角角落落全部顺一遍,将能拿起来的东西全部放进口袋里,就包括抽屉里头没有人要的破梳子。
“唉,坏了真的是可惜了。”白一心吹了吹抠出来的一半破珠子,丢进布袋子里。十分自然的转念一想:“破了不正好呗,反正新的人家还以为是假的。这样,缺个口,差根绳,才有古董的样子。”
完继续在各个角落里搜索要带走的东西。
“白一心,再不开门本王就直接撞门了,听到了没有”南名晚喊的嗓子都有些干了,里头还是没有动静,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白一心!”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张大了嘴,南名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白一心拖着那个奇奇怪怪的布袋子猫着腰眯着眼睛,逐个逐个的去偷抽屉和箱子里的东西。
南名晚:“……”白一心还真是江山不易改,本性更加难移。
“白一心。”南名晚跨了两步进来,站在门边冷眼看着白一心。
白一心偷东西偷得太过认真,根本不知道门已经大开的事,更别南名晚喊她的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