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发生一大案,在下上山是邀请大师随我出山协助我破案的,还请大师出山相助,在下比干不胜感激。”
“丞相相邀,贫道愿随丞相下山。”
道士随比干下山,并吩咐道童看好山门,不日将返回。下山之后与比干同乘车辇进入郓城,来到案发现场。道士走出观察四周山势,且周围环山中间如同一个大盆子,四周多树荫,多山风吹入,风乱故称妖风,道“此乃邪术,四周有树荫遮挡,阳光是很难照射进来属于阴地,又是一个很好的养蛊盆,山中风乱其妖风所扰,待到月圆之夜,采集天地之阴便会发生诈尸,幕后之人便用此控尸之术为恶人间,此乃传说之中的借尸还魂但又是有区别的。再观之土壤之中有血液渗出,血液出于土壤,埋在地下的尸体僵而不腐,又有恶臭传出,使其蛊虫破皮而出化为脓水,那就糟糕啦。”随后道士在土壤之上撒上磷,点燃火,蓝色火焰燃烧而起,将泥土之中的蛊虫诱出,被磷火所烧死。而后道士转身向身后的他们道“可以动土啦。”并在东南角插上香蜡,烧些纸钱,又将杏黄纸撒于土堆之上。官兵这才走上前开始动土,有碎布巾被挖出,再往深处挖尸体便躺在被挖好土坑之中。传来验尸官,验尸官进入开始验尸,道“尸体肌肤完好,没有致命的伤口。”将银针插入肚腹,取出呈乌黑,断定是有中毒迹象。又将尸体翻过来,发现后脑有两个孔,少量的血液从后脑之中渗出,好像是被什么凶猛的动物用尖牙扎进且有牙齿的痕迹。而后验尸官走上前,道“死者是被人先下毒致死之后有猛兽用尖牙扎进吸取脑髓。”弟子舒侗带领官兵冲入国师公孙豹的住所,四处搜寻,在枕头之下搜出恶鬼的面具,青面獠牙,其獠牙是用青铜镶嵌,锋利如刀刃,其獠牙之上的血迹清晰可见,有些可疑,带着恶鬼面具返回现场,道“先生,我们搜遍了国师公孙豹的住所,什么都没有搜到,只有这恶鬼面具有些可疑。”比干接过这恶鬼面具,将其獠牙与死者的伤口向比对,完全吻合,面对身边的记事官道“记,死者肌肤周围没有致命的伤口,唯有后脑的伤口与凶器相比对,完全吻合,死者是经人下毒之后用凶器叮入后脑。”身边的记事官将此记录下来以此作为公孙豹杀死朝廷命官的唯一证据。道士走上前道“尸体必须在天黑之前烧掉,否则便有灾祸发生。”将尸体架于干柴之上,点燃火黑烟滚滚,肉身化为灰烬唯有散落在柴火之中的骨骼。又返回到任伯所住的官宅,进入任伯出事的房间,问身边的弟子舒侗,道“舒侗,你来分析一下,凶手是怎么下毒并且悄无声息的进入死者的房间?”
舒侗先看一下身后的案桌,走上前坐下沉思,又起身站在窗子之前,打开窗户,看了看窗台,转身面对大家,道“我想案情是这样发展的,凶手进入茶水间在死者所喝的茶水之中下好毒,而后堂而皇之的进入死者的书房,因为凶手正是死者所要调查的对象,熟人作案无需跳窗而入。”
比干站于他们中间道“如果是死者在回到官邸之前就已经中毒了,凶手早已断定其死亡时间故来拜访打探,我们知道死者回到官邸之后感觉口干,吩咐老仆人进入茶水间倒些茶水,那么问题就来了,凶手是什么时候潜入死者的房间行凶的呢?难道是老仆人进入茶水间这一短暂的时间吗?”说完之后又望向周围这些官员们,这些官员也是不知其所以然,舒侗同样也是懵懂。而后比干问旁边这些官员们,道“老仆人当时是被关在那个监狱,快带我去。”
“丞相跟我们来。”丞相比干和官员若干走出任伯所住的官邸,向府衙走去,向牢房走去。狱卒走上前打开牢房。丞相比干走进之后转身面向他们,道“老仆人是在这件牢房之中畏罪自杀的。”
随后众官员点了点头,道“是的。”
“说说老仆人畏罪自杀的详细情况。”
一个官员叫来一个狱卒,这个狱卒站于丞相比干的身前,回忆道“老仆人是前天晚上关进来的,就在这天晚上国师前来探监,并吩咐我们所有的人都出去,很是神秘的样子,只剩下老仆人和国师两个人待在牢房之中,约摸半个时辰,国师走之后老仆人就像发疯似的,我们谁都拦不住,撞在墙上撞死了。”丞相比干看着身后的墙壁,其墙壁之上确实留有血迹,看来这个狱卒所言非假。突然转身面对身后的官员,道“老仆人的尸体放在何处?”
这些官员都耷拉着脑袋,半天冒出一句话,道“烧掉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众官员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下官知罪,请丞相恕罪。”
丞相比干指责他们道“你们也不调查死者的死因如此草草的处理尸体,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
“是卿侯吩咐下官这样做的,下官想查也不敢查啊!”
“好啦,等这个案子结了之后再来清算你们所贪污的赃款,你们要配合本官查案,若有隐瞒,数罪并罚。”
“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啦,你们起来吧。”
丞相比干回到自己的官邸,有一个下人进入道“老爷,一个人在宅门之外等候传见。”
丞相比干抬起头来望着此人,道“你有没有问过他是什么人?”
“问过了,他说他是任老爷的随从。”
“叫他进来吧,老夫在厅堂等他。”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带他进来,”之后这个下人才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