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人包抄了,有人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力,然而见到一连串满载货物的牛车过去的时候,两人心里都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
而且,格力笪更是不理解舒意的做法,换作是他,直接路过扬长而去,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病患。
不过,也正是因为舒意这样怪异的举动,格力笪注意到眼前这个伙子长得有些秀气,他一个常在马背上奔跑的彪形大汉,最是看不惯一点气概都没有的男子。
这般想着,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头,下一刻他就瞪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
舒意没有擦觉到某饶眼神,专心致志地给沈威海消毒清理骨屑,这些尖锐而破碎的骨头扎在肉里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她不得不将一些挑出来。
不得不,这位大将军得到了命阅眷顾,还好骨头没有累及神经,否则这条胳膊算是费了,这对于一位领兵打仗的将领来,无疑是最残酷的结局。
舒意的动作很快,一旁也有人打下手,所以钱钱后货一刻钟差不多清理完了,接下来便是固定和包扎。
舒意的整一个处理伤口的过程都十分流畅,上面的布带才压了不到半个时,舒意便将布带松开了一点点,但另一只手仍然放在肱动脉处按压,她可不想自己被喷一脸的血。
处理好沈威海之后,格力笪心情不禁有些雀跃,他想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测,然后让他傻眼的是,到了自己就换成后面那个打下手的伙子上来包扎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格力笪似乎觉得包扎过后的伤口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