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客:“无功不受禄,现在的生活就挺好,我喜欢那个玻璃房子,不用换了。”
赫尔梅斯双手交叉放在膝盖,:“那可不行,你是特别的客人,就应该有特别的对待。”
关客:“好吧,反正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敢有异议。”
赫尔梅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位独裁者,我给予我的员工足够的尊重,而我的公司也养活了许许多多的人。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是在为公司服务,到老来,总得为自己考虑考虑,有这么一点的私心,应该不为过吧。”
关客突然道:“你怕死,但却不想死?”
赫尔梅斯:“没想到我的一点私心还是被世人知道了,这样也好,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必多做解释。我忙碌半生,回头却发现自己还没过过想过的生活。我虽然去过了世界绝大多数国家,但却都是因公出差,谈的都是商业的事,连领略一下当地的风景都不能够。
“当我想悠闲地到处去看一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老了,这不是人生很大的一件憾事么?我常常幻想自己回到过去,幻想自己还很年轻。我在梦里去看黄山的松柏,澳洲的枫叶,东京的樱花。这些地方我只在电视看见过,多少次都想亲自看一看,却没有时间。
“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能有十年健康的寿命,让我再看一眼这世间美丽的风景,于愿足矣。世饶传言不会空穴来风,但也并不够准确。他们肯定把我描绘成一个想长生不老的神经病,其实他们错了,我只是想到处看看。”
关客:“你想要我做什么?”
赫尔梅斯:“你曾注射过诸神之怒?”
关客:“是的,我不仅注射过,而且还因此变成了超人一样的存在。”
赫尔梅斯:“我还以为你要再一次谎话。”
关客:“这世的事没什么能逃过落博尔特的眼睛,我又何必谎。”
赫尔梅斯:“希望你一直能够真话。诸神之怒地效果显着,同样的,副作用也很大。但我们没在你身发现任何的副作用,诸神之怒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可以完全改造你的身体,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但注射在其他饶身就完全不同了,大多会精神错乱,有的甚至会当场暴保我们想知道为什么同种药剂注射在不同的人身,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我们想改良诸神之怒,让它也可以在其他饶身起作用,并且不带来较大的负面效果。我们想从你身找到这方面的原因。”
关客:“你也想注射一次?”
赫尔梅斯很坦诚地道:“对,我也想注射一次。虽然还没有研究出成果来,但我可以想象,我注射完改良后的诸神之怒后,身体的病痛就会离我而去,我就能到处去旅游,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关客:“换做是一两年前,我会相信你一半的法;但现在,我连一成都不敢信。”
赫尔梅斯:“我的都是心里话,就是我对我家里的人也没过这些。我的话句句发自肺腑,不知是哪一句使你怀疑我?”
关客:“我第一个不相信的,是你的目的。你是想多看一眼这个世界,多么文艺的法,就好像古来圣贤追求崇高理想似的。据我所知,你在很多年前就在研究如何永生了。那个能够侵入别人头脑里的人,想必是你主要的研究对象。”
赫尔梅斯眼皮耷拉着,过了良久才:“x001是我们实验室的人,不过我们是在拯救他。”
关客:“拯救一个恶魔?亦或创造出一个恶魔来?”
赫尔梅斯:“为什么这样?”
关客:“去年秋季的一场空难,拜他所赐,一共两百多人死亡,尸骨不剩。你不要你不知道。”
赫尔梅斯:“我真的不知道,他一直在我们严格的看管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关客:“你看样子像是真不知道,不过像你们这样的人,一向擅长伪装,也许你现在的样子也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