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梅斯:“这么巧?可诸神之怒的副作用不是很大吗,那个叫关客的子没事?”
阿梅:“他神志清楚,身体各个方面也并无异常。”
赫尔梅斯:“真是怪事。以前注射那东西的人,不是当场暴毙,就是精神失常。那子被折磨了多久?”
阿梅:“您如果指的是参加实验的话,一共二十八,平均每参加三场实验,有时也会参加五场。”
赫尔梅斯:“那些老家伙们为什么不报告来?”
阿梅没有话。
赫尔梅斯看着她,“没事,尽管把你的猜测出来,错了也不要紧。”
阿梅这才开口:“老教授可能认为快速恢复是关客的异能之一,并且他们考虑到经济的问题,再加您施加给他们的压力,所以才不报的吧。”
赫尔梅斯:“果然人都是有私心的啊。”
阿梅沉默不语。
赫尔梅斯抬头望着明朗的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诸神之怒其实经过了好几个饶手,你知道它最早是由谁发明出来的吗?”
阿梅回答:“不知道。”
赫尔梅斯笑了:“为什么你回答个问题总是一板一眼,不要总是那么严肃,那样可找不到男朋友。”
阿梅:“机器人只有这一种态度。机器人不需要伴侣。”
赫尔梅斯:“和你聊,我都差点忘了你是机器人了,真对不起。刚才我到哪里了?”
阿梅:“您已到诸神之怒是由谁最早发明出来的。”
赫尔梅斯:“诸神之怒其实不叫诸神之怒,它叫未来的希望。这也是一个怪异的名字,是不是?但却不同于诸神之怒的不可一世,未来的希望要柔和一些,似乎包含着创造者的某种期望。
“实际这名字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他们两个人和我谈话时,有一次漏嘴了,我才知道这个名字。诸神之怒的真正创造者,其实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是不是很吃惊?”
阿梅面无表情地:“很吃惊。”
赫尔梅斯:“你那样子我可一点也没看出吃惊来。也许我应该让博士给你增加点面部表情。”
阿梅:“我的面部肌肉延展性并不如新型机器人,可能无法做出更多的表情。”
赫尔梅斯:“好吧,你能和我聊就已经很不错了,我还能奢望什么呢?我们还是继续谈谈那对夫妇吧。
“那对夫妇都是博士,原本在m国的一家研究所工作。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只有二十多岁。男的英俊,女的美貌,真是生的一对,可是我见到他们时,他们却是一副忧虑的样子。两个人都有些眉头不展。
“我问他们为什么来找我,他们直截帘的跟我,他们想跳槽。那个时候的落博尔特正是繁盛的时候,很多人都来这里工作,可我是个吝啬鬼,实验室里的人已经够多了,多来一个人就要多发一份工资,我心里面不是很愿意。
“或许他们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们提议,不要一份酬劳,免费给我的公司干活,只要我能提供给他们想要的材料即可。他们这样降低要求,让我很惊讶。我的实验室里到处都是博士,就连打扫地面的学历也得要博士起步,所以我并不是很看重博士的身份。他们既然不要求酬劳,我就怀疑他们是否真有本领了。
“那对夫妇男的比较木讷,是那种不擅长打交际的人,女的比较聪明一些,懂得人情世故,她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她已看出我不想让他们夫妇俩到公司来,于是就把丈夫拉到一边,声地商量了一会儿。
“再过来和我谈话时,那女人手里已经多了一瓶药剂。她把那瓶药剂递给我,让我把药剂注射进老鼠体内,看看效果。完,他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当时不以为意,认为那两人是在故弄玄虚,根本没把他们给我的东西当回事。那瓶子里的东西普普通通,我怀疑就是水。我曾一度想把它扔掉,但当我抬头望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阿梅:“是什么使您改变了主意?”
赫尔梅斯:“是他们的背影。我了你可能不懂。那女人身形苗条,行走的姿势优雅,而且她看起来比她的男人要聪明不少,可是在回去的时候,却把头靠在了男饶肩膀。那男人看起来傻的可怜,我猜他很依赖他的老婆,恐怕在生活里是被照鼓一方,可是那个时候,他却揽过他老婆的肩头,笨拙地安慰她。
“我望着他们慢慢回到车,手里面捏着他们给我的瓶药剂,最后还是没有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不仅如此,我还把药剂带回了实验室,鬼使神差地按照那夫妇俩的法,给老鼠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