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觉得朕老了?”
正帮成和揉弄眉间的江雨一顿,继而弯唇一笑,“那皇上觉得自己老吗?”
“老不老,爱妃作为朕的女人不是更清楚吗?”
江雨脸色羞红,埋首到成和的怀里,声音嗡文,“现在时辰还早?皇上不用处理政务了吗?”
“今没有午睡,最近朝中无大事,政务不多,”成和着将视线转移到一旁江雨刚刚随意丢弃的刺绣,拿到手中观察,只能依稀辨别出树干的模样,“打算绣梨树?”
“皇上好棒。”
成和放声大笑,“朕就知道,你喜欢的不过就那些,这次打算用来做什么?梨树不太适合用在腰带上。”
江雨从成和手中拿过来,佯装傲娇,“谁我要给皇上了?”
成和微微使力捏了捏江雨肉肉的脸蛋儿,“不给朕?还想给谁?自己用?朕可以让织衣局把最美的衣饰都拿给你,这个绣给朕。”
“好啦,这个是要拿来给皇上做香囊的,听安公公皇上入冬后易发头痛,我自一吹风也容易头痛,就时常用碎梨安神香,到时候皇上试试看看管不管用。”
“好。”
江雨支着成和的胸膛从他怀里下来,拉拉成和的大手,“皇上,跟我来。”
成和便顺力被江雨牵着出了寝室,绕过前殿往后殿走,最终停留在一扇格外精致的雕花木门前,江雨眨眨眼,格外娇俏,“恭迎皇上圣驾。”
成和挑眉,抬手将门推开,阔步而进,江雨随后而入,将门关上。
眼前的地方不大,却是书香古韵丝毫不弱,一扇高高的书架,配套的桌椅,格外雅致又清透的花瓶中分别放有几束白梅和红梅,窗边的榻上还有棋盘,五子棋和围棋均有,房间的角落处还摆放着箜篌,琵琶,长琴,长笛等乐器。
最吸引成和目光的无非是左右墙面上所悬挂的几幅图,话中的人物或站或坐,或饮茶或写字,时而皱眉,时而淡笑,时而沉思,这个人成和再熟悉不过,熟悉到看到这一笔一画都觉得有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跟那些虚假的阿谀奉承所营造出来的高高在上差之千里。
“过来,”成和的声音有些冷硬,鲜少用这般绝对命令的话对待江雨,可江雨却几不可查的弯了嘴角,听话地靠近成和,却刚走一步便被成和大手捞进了怀郑
“嗯?朕从来都不知道你画画这么好。”
“皇上不知道可多了,这屋子里有的,我都会。”
成和紧了紧抱着江雨的手臂,“什么时候有的这间书房?”
“一开始就有了,不过刚开始很朴素罢了,后来皇上宠爱我,我又着意添了许多、”
“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江雨弯唇从成和的怀中离开,走向角落处摆放的长琴处优雅落座,指尖交错流转,悦耳的琴声流淌而出,江雨眼睛专注地放在成和身上,她的深情此刻随着琴声一同流泻,低缓又震撼,空灵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