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洗好后穿好新换的短裤背心,打开门,把木桶搬出来把水倒了,叫她妈接着洗。然后又穿上短袖衫,拿了把蒲扇说:“我到打麦场上乘凉去了”,她妈一边提着木桶进屋一边赶紧说:“要早点来家睡觉”。她答应了一声就出来了,两个妹妹已经被她们的小朋友叫出去玩去了。
燕云从家里出来,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弯弯的月亮在漂浮的云彩里穿来穿去,晶莹剔透的星星象洗过了一样镶嵌在黑色的天幕上,透下一片银光给宁静的夏夜增添了很多柔情和浪漫。整个村庄都在这银色的世界里沉寂,稀稀疏疏的房屋在月光下隐约有个水墨画般的轮廓,偶尔有7、8家屋里透出昏暗的灯光,远远地晃动着,点缀着广阔的田野。谁家淘气的孩子一定是惊扰了看家的狗儿,引来一阵阵的狗吠,拌着蛙声成了乡村夏天夜晚的主旋律。
从家里到晒谷场很近。晒谷场四面被河环绕着,象个岛,只有一条路进去,村里的仓库、牛圈等都建在这里,四周空旷,没有什么遮挡,风也大点,显得特别凉快。晚上人们吃完饭都喜欢到这里来乘凉,有的人家把小凉车,也就是简易小床搬来,晚上就在这里睡了;还有人家把竹编的大匾带来,人坐在上面干净、凉快;更多的是自己带着板凳,聚到一起聊天;有的孩子追着散布在田野里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萤火虫,抓到了就放在玻璃瓶子里,拿回家放在自己的帐子里玩,一般第二天就差不多都死了;有的在躲猫猫,你追我敢的在大场上乱跑,跑到大人面前,时不时的有女人吼到:慢点跑,不要掉到沟里去。
燕云看到桂花她们几个姑娘在一起,就走过去,和她们说说话,因为人多,也就聊聊假期的农活、家里的事情等,不象边上一群妇女无顾忌的张家长李家短的乱侃。
桂花也穿了短裤大汗衫,拿着蒲扇,一边赶着蚊子一边扇着风,她告诉燕云,过2天她要去外婆家里忙几天,她舅舅家劳力少,她妈心疼外婆,怕她那么大年纪再下地忙,天热身体吃不消。燕云也把她妈养了100多只的事情和她们聊了,告诉她们下面开学前就要忙着放鹅了。桂花说那让二柱带着你放吧,他天天要放牛。
农村男孩子放假的时候都会和村里饲养员争取放村里的水牛,这里是水乡,基本是水田,拖拉机还没有完全的普及,水牛作用就显得很重要。虽然分田到户了,但是大牲口还集中在村里,每个村还都有十几头水牛,孩子放牛可以按天算工钱的,并且这个活还特别的惬意:骑在牛背上,路都不用走,到了野地里,让牛自己吃草,自己摸鱼、玩耍都可以,吃饱了再骑着牛回来把牛扣到牛圈桩上,就完工了。如果牛少孩子多,还要早早去做工作才能有机会。
燕云说到时候再看吧,还要有段时间鹅长大了才出去放了。她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看到大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家去了,也都跟着各自回家了。
燕云到家看到妈还在堂屋里忙着鹅苗,要过来帮忙,她妈说:“不用了,再撒一次水就好了,你赶紧睡去吧,明天我和你爸去镇上买化肥,你在家好好照看着小鹅”。她就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看看两个妹妹已经睡了,她也轻轻打开自己床上帐门进去脱了短袖衫躺下,白天干活也有点累,很快睡着了。
燕云妈忙完了就栓上堂屋大门,进了东厢房关了房门,上床躺下随手关了灯,燕云爸已经睡着了,她却睡不着,家里的很多事情让她必须要认真去筹划,特别是用钱的事情,经常让她手忙脚乱的,好在每次有她认真的计划,日子还算过的平稳。他的胳膊压过来:“怎么还不睡?”“明天去买化肥先要到大哥家借点钱,本来准备的钱买了鹅苗,还有2个月孩子也开学了,马上孩子都长大了这日子一天赶不上一天的了”她抓住他压在她小腹上手叹了口气,他想了一下说“我还是等等去找个事情做做,你平时在家辛苦点,这样日子就好多了”“好吧,明天去镇上问问大哥有没有合适的”她还是初步同意了他的想法,他的手又向上爬上了她丰满柔软的胸,隔着汗衫轻轻揉搓着,她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起身把她的汗衫从下面向上掀了上去,她也顺势起来把汗衫脱了,胸前二只白白的兔子一下子跳了出来,他翻身压住她,咬住了蠢蠢欲动的兔子,大手把她的大裤衩拉到了膝盖,她一条白嫩的腿轻轻从裤衩里抽了出来,大大的叉开了,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强硬,引导着进入了温暖的花丛,她结实的四肢象章鱼般紧紧的缠绕着他,一起迎合着、碰撞着,重复着原始古老的仪式,压抑着的、低沉的喘息让她欲死欲仙,最后在痉挛般的一击中终于恢复了一片死寂,她在抽出时立即捂着私处颤颤巍巍的起来轻声说:“到这个年纪了还流了这么多”,坐到马桶上用卫生纸认真擦了擦,上来睡的时候他已经打起鼾了,她叹了口气躺下:“真是没心没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