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想着想着,他就不自觉的嘿嘿笑了起来,看他一副思春的模样荒古就来气,抬手就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笑得那么in荡做什么,赶紧给老子干活!”
第五飞流连忙收敛笑容,虽然还是一脸心驰神往的模样,但是也知道现在破掉天都大阵才是重中之重,在荒古的督促下连连加大金元的力量。
渐渐的,神力已然覆盖了数十丈大小,这点消耗对第五飞流来说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上什么,都不如他自行恢复神力来得快。
这就是当年慕容白对慕容修所说之话的真正表现,那就是补大于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这世间的顶尖高手。
天师一脉现如今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放眼天下,若是这师徒二人联手,纵使阎罗殿也去得,没有几个人能出其左右,这才是天师这一脉最为强势之处。
不多过,荒古也将神力注入到大阵之中,试图找出阵中的破绽所在,他这一生见识过太多太多的奇阵杀阵,无一例外,每个座阵最后只能成为他的研究对象。
在他的天师道路上,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观点,那就是天下间根本不存在完美无缺的阵法,每一座阵法都存在着或大或小的破绽,而他这一脉究其一生为的就是布阵和破阵,做为破阵的倚仗就是每一座阵法的破绽所在。
所以,他才会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大家强行破阵,因为那么做有时只会适得其反,要么被大阵所伤,要么白白浪费时间,在他看来只要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出阵法的破绽所在,才是解决这座大阵的最佳选择。
“在这里,找到了!”
约莫半个时刻后,荒古突然惊呼一声。
一句话不仅把己方人马的士气瞬间提升了起来,也让天都子弟的心纷纷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只因荒古和第五飞流这对师徒的能力,高得难以让人想象,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破阵之法,天师一脉果然可怕。
然而就在天都子弟们准备应战之时,荒古和第五飞流突然受到大阵的反扑,一股阴冷无比的气息直窜而来,震得第五飞流指尖染血,好在荒古反映速度够快,一把拽起第五飞流退至百丈以外,这才险险的避开了大阵的反噬力量。
“万流仙珂,好一个狡猾的仙主,他居然设置了阵中阵,且两座法阵相辅相成,威力至少提升了一倍不止,看来除了帝心之外,这些年他在阵法上的成就已不在飞流之下,如此一来就有些麻烦了。”
荒古心有余悸的说着,还不忘看了一眼第五飞流还在流血的手指,他很清楚第五飞流的金元指已破,无法再用了,那么接下来只能依靠他自己的能量,再想破阵,难度至少又增加了一倍。
有时候一加一不一定就等于二,尤其是在阵法方面,双重阵法的阵中阵,阵与阵相辅相成,阵阵相叠加,威力就会成几何倍的增长,现在又缺少了第五飞流的辅助,如此算来他破阵的难度就增加了数倍之多。
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士气,一下子又跌落了回去,大家伙不远万里,气势如虹来到天都,本想给天都一个下马威,谁知连门都进不去,更不要去给天都子弟教训了,不仅如此,还要面对天都子弟的无情嘲笑,任谁都忍不下这口气。
见荒古和第五飞流二人吃瘪而回,大阵对面的天都子弟笑得就更大声了。
“什么阵法第一人,什么天师一脉的创始人,我看都是狗屁!”
“说得对,依我看天师一永就是一个笑话,自以为阵法造诣无人可比了,那就给小爷破阵啊,来呀!”
“哈哈!你以后还是不要自称天师了,哦,天师也行,那我们仙主就是帝师,反正仙主也要成就帝位了,到时我可以建议仙主就以帝师为称谓,哈哈!”
第五飞流一听,脸都绿了,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狗屁的仙主,狗屎的帝师,万流老贼不是一个贼子而已,你们也不过是他的一根狗毛,啥也不是,也条完整的狗都算不上,还跟我在这乱吠啥,你,对,说得就是你,你瞅啥,不过是个废物半帝而已,有啥好嘚瑟的,说你是垃圾都是对垃圾这个词的侮辱,真当自己是个带把的就给小爷滚出来,跟小爷我单挑,否则就别在那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老实在里面站着,等小爷我破了阵法,一个打你们这一群废物的东西,呸,什么玩意!”
本来玉灵子还想上前帮衬荒古二人一下的,可谁知第五飞流骂得更难听,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纵使他是蜀山的掌门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听了第五飞流的粗言秽语之后,还是一阵脸红。
不过不得不说得是,第五飞流这席话骂得确实够痛快,或许是窝囊气受得多了,连玉灵子都险些给第五飞流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