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愣住,这是在发酒疯说胡话?
“我要是有别人了,你会怎么办?”宋清尘追问道。
沈晴想了想道:“我要是说我可能会把你弄的不省人事,你会害怕吗?”
宋清尘乐了,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沈晴道:“媳妇,你太心慈手软了,你应该把我大卸八块去喂狗才是啊!趁我睡着,一把迷药把我干倒,然后砍砍砍,对了,你力气小,可能砍不动,你记得找人帮忙砍”
沈晴
这人真不是酒精中毒了吗?
沈晴担心地去摸宋清尘的腕脉:“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头晕恶心想吐啊?”
宋清尘抱着沈晴笑的十分开心:“我没事,就是被大师傅和赵巡检气着了,他们竟然担心我会有别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有别人?除了你别人在我眼里都不是女人,要担心也该替我担心,你万一有别人了,我会不会杀人才是!”
沈晴嘴角抽了抽,这情话听着有点儿瘆人啊!
可到了京城,见到大哥的瞬间,宋清尘发现,他可能真的长了张让人放心不下的脸。
因为大哥看到他抱着长生从车里出来,竟立刻拉下脸沉声喝道:“这孩子从哪儿来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宋清尘郁闷坏了,大哥就差没问“这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了?”
难道他长得就那么不值得大家信任吗?
可长得太过俊美也不是他的错啊?
徐仲郢见宋清尘的反应,知道自己误会了,急忙又问:“阿晴呢?怎么不见她和糖豆?”
宋清阳也挤过来问道:“阿姐呢,糖豆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宋清尘郁闷坏了,这俩可真是他亲兄弟,眼里压根没他这个人。
指了指身后车厢,宋清尘没好气地道:“你们小点儿声,他俩在车里睡着呢!”
离开是初春,回来是盛夏,可京城这气氛却没有半分夏日炎热,甚至还有些阴冷。
徐仲郢告诉宋清尘和沈晴,他们离京后不久,太子便奉命去南方视察水利,二皇子不久之后也去了北疆,督办赈灾后续事宜。
二月二,皇上祭农后,提出要给生母追封移葬到先皇陵墓,遭到了守旧一派的强烈反对。
按照宗人府例,太后乃先皇嫡妻,死后应和先皇葬于同一陵寝。皇上生母出身低微,至死也不曾封妃,依律是没有资格和先皇葬于一处的。
更何况,太后还健在,若是让皇上生母跟先皇安葬在一处,那太后死后,又该如何下葬?
太后颜面何存?
国法家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