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砚之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疼,饶是这样,他依旧嬉皮笑脸道:“写什么遗嘱?只要咱们不离婚,我死了什么都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万一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过来说是你的儿子,非得分什么家产呢!”
郁北方的一句话,彻底让姚砚之失语了。
他这会其实病的挺严重的。
吹了冷风,又泡了一个冷水澡,想着到时候怎么也让郁北方心疼自己一些。
果真把自己给折腾病了,然而预料中的怜惜,却是没有的。
叶琳琅给姚砚之把了一个脉,之后一言难尽的才收回自己的手。
郁北方问,“琳琅,怎么样”
“就一普通的风寒感冒,小问题,我开个药方,他照着药方吃上一付就好了。”
叶琳琅真是颇为同情的看着姚砚之,年轻纪纪的,就肾虚成这样。
为了郁北方的幸福余生,怎么着也必须得离婚啊!
“琳琅,他是不是得了绝症?”郁北方问。
叶琳琅当着姚砚之的面,也没有给姚砚之留面子,而是沉声道:“姚砚之,我建议你找一位擅长调理男性疾病的大国医给你好好的调理一下你的身体,你这个年纪,里子跟七八十岁的人,差不多了!”
郁北方很快就明白了叶琳琅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并不意外,就姚砚之这种玩法,搞成这样,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郁北方想了想,还是给姚父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