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在山间,轻铃的笑声混着怒吼声荡漾在山林里。
“姜姮儿,你不适合练我的隐匿术,何必在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哼,明明就是那个什么隐匿术有问题,什么心如止水,身如风随。”
“那是你没天赋自然悟不出,你就学学轻功剑法啥的就好了学那么多干嘛?”
“主子要做什么,你一小小属下没资格说话!”
姜姮儿与卿衣正在往北凌峰行去,这不又吵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相让,这几天她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吵吵闹闹,最后以姜姮儿为主子而停嘴不再吵。
卿衣只能憋着怒火,在前面架车手中的力气没把握住鞭子以巨大的力道打在马儿身上,使得马儿因疼痛而失控奋力的在山间奔跑着。惹的马车上的两个加起来还没及笄的小儿尖叫着:“啊啊啊啊,臭卿衣你会不会驾马车啊!”
“你会你来,不会就给我闭嘴!”卿衣蹙眉慌乱的想稳住马车,然而马疯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控制住的,死命拉着缰绳也于事无补,马儿没有方向的横冲乱撞终于一如既往的掉下了山崖,马车摔烂了人也摔的全是血还好有气只是昏迷了。
好不容易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可是衰神附体做啥都倒霉,浑身是血的白衣小娃娃皱着脸龇牙咧嘴的:“好痛,该死的卿衣等下绝对要罚他。”起身扶额看了看身上在看了看环境,颇为无奈手腕上的小金倒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在呼呼大睡!翻了翻白眼嘴里叫着:“卿衣!卿衣!你在哪?”
环视四周,只有马车的残骸还有已经死了的马,并没有看见卿衣不由提高声音呼喊:“卿衣~”仍然没有反应,姜姮儿抬头往上看发现爬上去是没办法了只能另找出路,拿起残骸里的包袱带着小金便离开了这里。
卿衣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事,要说会出事那便是自己,一没武功,二没出过远门的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崖下的树林里,这里环境相当不错。蝴蝶落花溪水涓涓,轻风携叶万物静好,隐世于此倒也不错,可以自个的事还没办完。
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染在身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却完全看到出口在哪,好似在原地打转,姜姮儿蹙眉观察着身边的一切,突然发现这里环境虽美却物有生气像活的,连忙在地上插上一根竹枝,静静的等待着变化,一阵风拂过带着身上的血腥味还有地上的尘沙弥漫在空中,忽的地上竹枝消散不见。
看着这震惊的一幕,姜姮儿震惊无比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眸子地上不见的竹枝无不张显着这个事实,联想到卿衣的显示瞬间明白了这里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要离开只能破阵,姜姮儿心里默念希望这个阵法是自己看过的,抬首望天玉足点地轻踏竹而于空眺望阵法眼位,白衣踩叶缓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