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回到家后,薛以杉一直在追问卓里:“你跟刚刚那个帅比认识吗?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里里,里里,里里,你就告诉我嘛,还是不是姐妹了,你认识那种级别的帅比,竟然一次都没有听你说过,你到底把不把我当姐妹?”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告诉琼姨了,就说你搞地下情,有男朋友还不告诉我们!”
“里里,里里,里里……”
薛以杉的聒燥一直从凌晨延申到第二天的下午,卓里始终一个字也不肯说。
她才不要跟那个孙子再产生任何瓜葛,要是让大嘴巴的薛以杉知道覃衍是她的初恋,指不定要搞出什么名堂。
卓里坐在画室两米高的梯子上,有一笔没一笔的在巨大的画布上勾勒着。
她很擅长这种大幅的油画,因为她的格局够开阔,能做别人做不到的分镜。
薛以杉依旧不放弃,趴在梯子的下面仰头看着她:“呐,里里,你就告诉我嘛,你跟那大帅比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说想起你了,你们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你不告诉我我会疯的!”
“里里,里里……”
眼见薛以杉真快疯了。
卓里:“我跟他不认识。”
“不认识?”薛以杉一下来了精神:“那他为什么说想起你的?”
卓里:“我怎么知道,他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了?”薛以杉明显不信。
“邮件!”画室外快递员喊了一声。
薛以杉连忙跑了出去,心想回来再质问这嘴硬的妞。
薛以杉一边走一边拆信封,“这是什么?律师函吗?”
“还真是,里里,是你的!”
“啊?”卓里一愣,“什么东西?”
她不记得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啊。
之前别人抄她的画,她都没有吭声。
卓里从梯子上爬下,接在手里一看,显些没有直接晕过去。
渐渐地,眼眶开始瞪大,呼吸开始急促。
覃衍。
“这个狗怂!”卓里咬牙。
薛以杉捂着嘴,眼看就要破功:“你还说,跟他没关系,人家都把你告了!”
“告你,告你,哈哈哈哈哈……”
“不行,让我笑一会儿,里里,你说你咋这么彪悍呢?”
“他竟然告你这个,哇哈哈哈哈……”
“不行了,我肚子疼,这男人果然够骚!”
五年前的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覃衍状告卓里:持刀墙J了他。
眼皮狂抽,卓里想要杀人。
伴随着的,还有蜜汗羞涩。
一拍桌子,卓里头上喷火,“那狗怂凭什么告我,有男人告女人这个的吗,他有毒啊,他就不能要点脸吗!不,他根本就没有脸,他就是个禽兽,抖狗!”
薛以杉已经冷静下来了,认真给她分析道:“神来一笔啊,你……真的墙J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