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皱眉:“你一定要与我切磋一场?”
他没话,神色间表现出来的意思却很明显。
帝渊便就道:“可以,但不是在这里。”
话音落,她的身影便消失了。
他紧随其后。
屋子里空荡荡,只有一只梼杌兽兽百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
帝渊神尊与曜暝神君相对站立,却是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极地虚境
而帝渊在想起所有的过往以后,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是这里。
这片秘境,这片竹林,这间竹屋,分明就是他们从前的定情之地。
只是她忘记了。
追上来的曜暝神君,或者羽执,依旧是一身青衣,神色间与从前并无太大差别。
他就这么看着她,不话,也不主动攻击。
帝渊已经拿出了神阿,问:“不是要切磋么?来吧!”
“既然是打……切磋,那么输赢总得定个彩头吧。”他的剑已经举起来了,下一秒却又落霖。
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
帝渊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语来:“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什么都可以?”他故意反问。
帝渊:“……”
“那我可就要好好想想了。”
“既然神君无心比试,那本尊就……”
帝渊着就要走。
羽执却很生气地大喊一声:“不准走!”
究极傲娇了。
“若是我赢了,你嫁我”才了一句话,就见帝渊的脸色变了一变,他的心情却好了,“若是你赢了,那就……我嫁你。”
帝渊再次无语凝噎。
“神君莫要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毕竟,我一向是话算数的,不像某些神,出尔反尔,翻脸无情,提起裙子不认人……”
帝出尔反尔翻脸无情提起裙子不认人渊:“……”
全郑
这没法儿聊了,该打还得打。
明明前一秒还是相爱着的,下一秒就开始你死我活地相杀了。
是打架还真是打架。
绿叶满飘,狂风卷百草。
打着打着,帝渊就忘记了,这是跟对象切磋而不是跟敌人生死殊搏。
然而曜暝神君之前为了强留下帝渊唤醒她的记忆尽是耗费了自身大半的神力,此刻已然是强弩之末了。
竟是连息魔剑都要拿不住了。
下一秒,又是熟悉的历史重演。
他再一次在她面前落下去。
这一次,帝渊当然也还是遵从本心地去接他了,
只是这一次,他掏不了她的心。
帝渊将人拥在怀里,去探他的情况。
羽执反而抓住了她的那只手:“你赢了,我嫁你啊。”
帝渊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挣扎着将手抽回来:“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羽执以为她是拒绝的意思,眸光暗了暗,迅速地氤氲上了水汽,委屈巴巴:“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为什么不要就可以不要了,你这个坏神,我讨厌你,真的讨厌死你了……”
帝渊不由觉得有些头疼:她的记忆没出差错吧?
她明明记得他从前是不爱哭的,不仅不爱,还尤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