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一个严厉的控制下,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也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整个汤城里所有的子民都在猜测四皇子的身世,有的甚至能够绘声绘色的出四皇子,并不是真正的皇家的子嗣,而是已经过去的叛党的余孽。
白千灯下面正在酝酿的这些风暴,整个人愈发的心惊胆战,可是下手去查的时候,却发现来人做的极其隐匿,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查了半个月,丝毫没有查出任何一点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
根本就没有查出究竟是谁暴露出了这一点消息,而这一点消息已经在汤成百姓的脑子里嘴巴里互相传扬开来。
萧霜华原本是皇帝的第4个皇子显得大度,人又有祭祀的良才,所以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非常的爱戴,可是这般风言风雨一流传开之后,居然有许多的大臣开始沉默了。
白千灯气的牙根都在痒痒,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又没有任何办法,只盼着这些话能够随便吹一吹便罢了,不要吹到那位皇帝的耳朵里。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位耿直的朝臣在朝堂之上向皇帝进谏此事,他的年纪已经很老了,人都有一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向皇帝磕了一个头,话的声音也在风中颤抖。
白千灯勉强的勾着嘴唇笑了一下,看着在皇帝旁边处理朝政的萧霜华,虽然惊讶,却也在他的意料之郑
就连国师都没有料到这一桩事情突然的发生,向前走了两步,又被公主殿下的眼神急急地按耐在地上。
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这句话在他的脑子里转了两三圈,才承认是自己即将因为生气而要发起的怒火。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睛出向外流出一股既奇怪又刁钻的味道:“哪里来的这些刁民,整日里连自己的营生都不顾忌了吗?居然敢妄自猜测皇家的事情!”
白千灯实在是太过于了解皇帝这个眼神究竟是意味着什么,所以整个人便有一些不舒服和隐隐的存在着一股的危机福
如今距离皇上举行他的长生仪式只在眼前,白千灯咬了咬牙,直接照样出来:“不知道葛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四皇子一直都是皇后的孩子在我皇宫中也属于正统,如今父皇刚刚把这些朝政交给四皇兄下面的人,便开始迫不及待的寻找各种错误和漏洞,你们究竟是要效忠于东盛,还是像一条狗一样围着那些似有若无的东西,就开始像养着它的主人咬了一口?”
白千灯描述的实在是太过于不好听,直接把这帮官员都讲成了一帮为了争宠而互相争夺食物的野狗。
“你们若真是皇家的百官,就应该好好的劝导自己管辖下的百姓,以正民风,而不是在这里,因为一些风言风语就开始向我的父皇向我的皇兄争吵法,堂堂子,堂堂皇子,有什么需要和你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人来证明的呢”?
“葛老大人这句话没根没言,更是没有证据,人人都谣言止于智者,怎么葛老大人从没有读过书吗?这般虚无的谣言也敢在您的嘴里出来?”
皇帝听到自家的女儿出了这句话,明白这女儿在这之前就已经想让皇帝知道,无论皇家犯什么错误,这些身为臣子的就只有服务器就只有辅助的份,根本就不能由他们去撤走操控一个皇帝。
虽然自己的心里也是十分赞成女儿的想法,身为皇帝最重要的就是皇威不可以被他人玷污。而就在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之下,就能感觉到这些臣子个个是狼子野心。
白千灯看着宝座上的皇帝不话,看着宝座旁的自己的那位似皇兄也一脸为难的模样,索性咬了咬牙,自己站出来承担这个恶果。
“当年太子还是大皇兄的时候,本公主从边境回到汤城,当时大皇兄也怀疑本公主的血脉,是否是真正的皇家血脉,还专程请过陛下来进行滴血验亲那个时候是大皇子致一本公主的血脉,毕竟本公主从记事的时候起就已经成为了他国的质子。”
“你们这些朝臣若是看不惯本公主的话,一切都是有来由有根源的我也能够理解,可是与之不同的是,我的四皇兄一直都在朝政之中,兢兢业业,甚至还光有贤明的封号,你们这些人平时不怎么想着为皇家分解忧愁,如今到来贪扯一个贤王的不是。”
“看来果然是我的皇兄实在太过于心慈,教了你们这帮下属和官员们各自一心突起他良善可并不见得本公主也是良善的,御林军!来人!”
一直在守着宫殿的守护大道的御林军,听到有人呼唤,便立刻站了出来,用一个指尖微微上调,金黄色的剑身在太阳下发着光挑出来的剑也化成了一汪水,刺激着朝臣的眼睛。
“葛老一直都是朝廷中的重臣,不要怠慢了他,但是污蔑皇子死有余辜,就让这个葛老大人遭受凌迟之刑,冒充全部家产,所有的奴仆和家人全部变成奴隶发配边界!”
白千灯抬起自己的脖子,清亮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中来回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