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厉慕遮掖好被子,打开换气机,鱼瑾欢洗漱完毕走出卧室。
三天两头往宛居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薄京墨弯了,在和老遮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十分不情愿的跑过来。
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吃雪糕,时不时挑剔地扫一眼对面坐着的鱼瑾欢和席湛。
吃了大半雪糕,心里舒坦了才懒洋洋冒出一句。
“他要饭多少年了?”
“……”
很简单粗暴,但话糙理不糙,医生治病肯定要知道一些病人的隐私细节。
鱼瑾欢转头问席湛:“大白,你一个人多久了?”
席湛的过往她了解不多,尤其是这种关乎艺人隐私的细节,早就被娱乐公司公关掉了,她没有权限知道。
席湛白衣黑裤干净清爽,紧紧抱住鱼瑾欢胳膊,小鸟依人地缩在她身边不说话。
“不会吧,还是个哑巴?”薄京墨挑下眉头。
席湛一听这话呲起嘴巴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瞪薄京墨一眼,“喔,喔喔!”
“卧槽。”薄京墨瞪大眼睛来了兴趣,“该不会是个原……始人吧?”
鱼瑾欢拉住席湛,拍抚男人消瘦的后背,“大白,冷静,别闹,他不是坏人,是能帮到你的医生。”
席湛瞬间安稳下来蹭蹭她肩膀,眨眼间从一只猛虎化身为爱撒娇的小猫咪。
着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哦!
“我猜他是与世隔绝太久,失去了语言功能,修一修还能用。”薄京墨露出跃跃欲试的目光,“不过老遮知道他的情况吗?”
看看他们俩靠着近,这么亲昵,老遮不吃醋?